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管凡被带了上来,跪在堂下。
刘永利颔首,道:“依照证词,确实如此。他人在崇安,是不可能做到这些的。”
“我有证人。”杜九言说着,冲着刘永利拱手道,“劳驾大人传七月二十一守门的差役上堂。”
她引着大家一起思考,参与。只有切身参与了,最后自己的猜测得到了证明,才会感同身受的高兴,认定律法的公正。
管凡摇头,回道:“我和郑三爷不熟,寻常就是点头之交,聊不了多深的话。”
郑文海一愣,很诧异地看着刘永利。今天的刘永利还真像那么回事啊,不但语调有气势,就连话的内容也非敷衍鬼扯。
郑文海吓了一跳,登时瞪向刘永利,这个刘永利吃了豹子胆了吧,居然对他拍惊堂木。他正要说话,却发现刘永利却是冲着郑瑜拍的惊堂木,他只得讪讪然闭嘴。
“不是这样的吧。”郑瑜第一次开口,道,“我怎么听说你存了很多钱在钱庄呢?”
“是!”郑瑜应是。
“管凡若有同谋,那么就是他和同谋一起,办的这起大案。那么,这个案子应该是怎么开始的呢?”
刘永利被桂王夫妻收复了?
说起桂王,他今天好像没有见到桂王。
“这个怎么解释呢?”
“所以,管凡如果想要劫财郑文银,就必须有帮手。”
杜九言看向众人,道:“七月十五那日,郑文银循例,从交安回到升龙。这一次和以往不相同,因为他要领取两个季度,合共二百一十万两军饷。”
管凡回道:“我们就约着回升龙后,有空一起喝酒。”
“贪污,叛变通敌,某乱造反?”
管凡点头道:“就是,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。”
“那就将原告郑瑜带上堂!”刘永利道。
她说着一顿,大家就都看着他,无数双眼睛透着好奇,听着她铿锵有力的推断。
“好!”
她应该是查清楚了吧?管凡压着不安,垂着头。
门外,听讼的人又多了一些,他们小心翼翼,不敢发出声音,做出一旦有贵人来,就立刻逃走的准备,可还是耐不住,被杜九言的话吸引,听的津津有味。
但听众的多少,却可以反映出,升龙的庶民对律法的关注和认可度。她相信,在一次次的听讼中,他们会逐渐改观,逐渐有自主的意识,逐渐明白,每一个生命都是平等的。也会懂得去争取和维护自己的权益。
“那是为什么呢?”杜九言目光巡视一周,大家都跟着她摇头。
大家不由自主地跟着点头,如果管凡真是凶手,那么唯有这样才能办成。
随后,郑瑜被带上公堂。他穿着蓝色的短打,个子中等身形微胖。
杜九言一转身,就看到门外站着几十个听众,她顿时心情不错。第二次,就有这么多人感兴趣来听讼了。
管凡一惊,看向杜九言,嘴巴动了好几下,急着想要自辨,可到底没有敢说话,因为杜九言说过,她问,他才能说话,不问的时候,不要随便插嘴。
他可是手握重兵的郑文银,不是平头庶民,只能做任由人宰割的羔羊。
“拿到军饷后的郑文银就被管凡和他的同党盯上了。于是,他们用一种很厉害的手法,威胁了郑文银,让他听话的去亲力亲为地去取了银子,并交给了管凡,又连着跑了崇安和交安两地,再回到升龙,被对方关押或者灭口了。”
郑瑜一怔,摇了摇头,道:“我、我不知道。”
“那么,郑主和原告为什么怀疑是你劫财杀人呢?”
管凡摇头,大声道:“我不知道啊,要是知道会这样,当时看到他,就不会和他说话。”
砰!
刘永利拍了惊堂木,道:“本官问话,回答。”
书记员忍不住点头,觉得这个想法很对,也只有这个想法,才感觉合情合理。
“毕竟,郑三爷的下落,至今都没有线索。”
郑文海笑了,对杜九言的话相当的满意,就是不知道,她后面会不会偏袒。
差役退了下去。
“瑜公子,你认为对方有什么办法可以威胁你父亲呢?”杜九言问道。
“嗯。”郑文海颔首,道,“一共八十万两银子,其中还有许多印着我们的族徽。”
杜九言颔首,道:“有劳你了,多谢。”
大家又是一脸不解,是啊,郑文银可是有很多逃走或者反杀的机会。
杜九言问众人,道:“可是如此?”
大家都高兴不已,你一句我一句猜测案子的内情。
书记员惊了一跳,又紧张又骄傲地站起来,回答道:“因为、因为那个人假扮的很像,像、像到连认识郑三爷的人都分辨不出,证明他和郑三爷很熟悉。”
“聪明!我非常的欣赏你。”杜九言道。
书记员老脸一红,压抑着兴奋坐下来,更加认真地记录案情。
“说到了解,我们还有一个非常的重要的事情,一直不曾提过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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