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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现在只能看柯伯的脚印了？”胡捕头问道。
“我去洗脸啦！”鲁念宗说着，一溜烟的跑了。
“胡捕头，我的手一直被捆绑着的，根本杀不了人。绳子你也查看过，从头至尾根本没有解开过。没有手，我怎么杀人？”马角据理力争。
“所以他才会在极短的时间内死亡且没有呼喊。”裴盈道，“师父说，通常心受伤的时候，人是难以张口呼叫的，会在憋闷中死去。”
“你以什么为生？”
胡捕头道：“安南？”
“是，是闲帮。”郭凹道，“但是我们没有做杀人放火的。”
“这么痛快，你当时为什么要跑呢？”杜九言问道。
“有事你去衙门找我们。”杜九言回道。
桂王颔首，道：“起来吧。跟不跟我做不了主，你问杜先生就好了。”
“我是边境马家寨子的人，我们村以前一半是安南的，一半属于镇安。后来安南自愿后退三十里，我们村就归镇安了。”马角道。
杜九言无所谓，不想和一个老者计较。
“这个人穿的鞋底有纹，镇安乃至大周的布鞋，很少有人在鞋底绣。”
“狡辩，一顿用刑你嘴巴就没有这硬了。”
杜九言发现，他说话气息稳定，思路清晰，不紧张也没有害怕。
“没有。”马角回道，“三月初八那天晚上，我确实强奸了刘小姐。”
郭凹一怔，脱口道：“啊？”
马角道：“天下之大无奇不有，我也给你长见识。”
“我听到他们三兄弟先进来，打的乒乒乓乓，后来又来了一个人，吵吵嚷嚷到院子里来，再后来你们就来了。”马角道。
胡捕头站在一边，衙门里的仵作一脸崇敬地打下手。
“啊什么？”桂王白了郭凹一眼，简直有毛病。
“没有听到别的声音？”
马角回道：“我从小拜师，学了拳脚，不过功夫学的不好，但我偷的本事很不错。”
柯伯看了一眼郑玉琴没里她，垂着眼睛顿了顿，接着道：“所以，这个人不管是不是安南人，反正他穿的鞋，是草鞋。”
“是。”柯伯道，“升龙地热，他们那边男人喜欢穿草鞋，草鞋露脚透气。但草鞋编的糙，脚底会留下编织的各色纹。”
郭凹气的要打人，杜九言拦住他，问马角：“你是哪里人？”
您是王爷，您做不了主？
宋吉艺去街上的医馆寻大夫，窦荣兴和刘娇在家陪着苏凝月。
宋吉艺出来，道：“九哥，月月不舒服，我去找个大夫来。你们忙你们的，我在家陪着她。”
“言言，”鲁念宗跑出来，不高兴道，“昨晚你们出去办大事，为什么不喊我一起呢。”
大家从停尸房出来，去审问马角。
杜九言道：“因为刘家四兄弟。”
“我们现在去衙门，你去不去？”杜九言问道。
杜九言颔首。
“只要我想偷的东西，就没有偷不到的。”
“只是她不承认而已。至于肖志远，我不认识。”
“柯伯的脚印，什么时候能出结果？”杜九言问道。
裴盈将尸体的切口缝上。
杜九言也无法用专业的医学知识解释清楚，但能明白裴盈说的情况。
胡捕头应是，让人将马角押回去。
杜九言抱臂看着他，一副很赏识的样子，颔首道：“昨晚，你就在隔壁，你听到了什么？”
马角无动于衷地看了一眼胡捕头。
桂王颔首，让他起来。
郭凹的闲帮，看样子是属于后者。
桂王摆手让他们起来。
还真的只能看脚印，能不能做到查有此人。杜九言道：“这位柯伯拓脚印很有一套，他在衙门很多年了吗？”
“还有个点，”柯伯给大家展示手里的两张纸，“现场的两个脚印是左右脚的，属于一个人的脚印。”
他们到的时候，裴盈已经检查完了，正要缝肖志远腹部切开的口子，郑玉琴看着兴奋地一跳，道：“裴姐姐别急，我也看看。”
郑玉琴也没不高兴，转头问杜九言，道：“马角穿的是布鞋。”
“接下来怎么做？”周肖问杜九言。
杜九言靠着椅子，看着头顶的承尘发呆，好一会儿道：“目的是什么？”
“肖志远所充当的角色，又是什么？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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