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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树边上留了块种葱的地儿,剩下的区域就挖了个小地窖,洞口不大,入口挂了几个编织袋,就当帘子用了。
里面除了白菜,还有萝卜和土豆。
奶奶每天晚上,会不定时的用手电筒晃晃外面。
起初,陆野以为奶奶看的是地窖。
后来,陆野才明白,奶奶看的是那颗香椿树。
这破树有什么看的?
还能有人偷树叶不成?
陆野曾经也是这么想的。
直到有一次,陆野看到个摆摊卖香椿树树叶的。
“香椿多少钱?”路人问。
“十块钱一斤。”摊贩回道。
“来半斤。”
前世,陆野真被这个价格惊到了。
白菜、萝卜一毛一斤,这香椿叶十元一斤,感情一百斤大白菜才能换一口袋这个树叶?
陆野家的香椿树是爷爷奶奶从关内带过来的,东北本没有这树。
香椿树可以做咸菜,还可以做鸡蛋饼。
对于有些人来说,吃香椿只是图个新鲜,但对于有些人来说,这是家乡的味道。
日子,简单而又平静,平静的让陆野感觉自己又退休了。
一天,姑姑的到来打破了陆野心中的这份平静。
看着姑姑腕子上戴的手表,陆野预感事情就发生在今天。
陆福和安红今天会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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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表真好看!”
“好看吧?你老叔从南方带回来的,最新款。”
“摘下来借我看看呗。”
就这样,手表落到了陆野手中。
没过一会,敲门声再次响起。
“谁啊?”奶奶问。
“妈,是我,陆福。”
随着房门打开,陆福带着安红进了屋。
“来之前也不打声招呼。还买什么东西,下次人过来就行了,什么都不用买。”
“阿姨,没买啥,下车路过,正好看见。”
骗鬼呢?陆野心想。
父辈那哥仨啥德行,自己和奶奶能不知道,出门招手就打车,咋路过的水果摊?
奶奶常说他哥仨有俩臭钱就找不着北,也不知道坐小客,省点钱。
九几年的时候,打车一般不走表,上车先讲价,起步价是5元。
遇上好讲价的司机,近道5元,距离远点的就10元。
遇上不好讲价的。
下车,换一辆,接着讲。
远道儿,如果讲了三四辆,还没讲下来,就给他十五。
赶上哥仨某天心情大好,就给他二十,下车前说句“不用找了”,感觉特神气。
陆野觉着,这年头的人都有点二。
奶奶把老叔和安红迎进屋,寒暄几句就进了厨房。
“咱俩就是过来看看。阿姨您别忙活了。”安红道。
听到这句,陆野才想起来安红不会烧菜。
“没做啥,就是几个家常菜,你歇会儿,这儿不用你。”奶奶道。
中午,饭桌上,陆野看了看安红腕子上的手表,眼神一转,计上心头。
“安红阿姨,您的手表真好看。”陆野道。
“那是,你老叔从南方买回来的,最新款。”看这回答,这个年代的人就没点创意。安红开心道。
“这是定情信物吗?”陆野追问道。
安红用期待的眼神看向陆福。
陆福当初只是觉得这表好看,随手买的,哪想过什么定情信物啊。
九十年代的男人,大多心粗,不明白女人想要什么。
陆福略微犹豫了下,刚想说是,结果还没开口,就被陆野的话给堵回去了。
“看我这糊涂的,这破表又不是国际大牌,哪能当什么定情信物啊。”
陆野小大人的语气十分有喜感。
“定情信物得是增值产品,这破表,过几年就不值钱了。”
“定情信物还得是玉镯子,金银珠宝这种,以后保准升值。”
“定情信物升值,两人感情升温,这多好?”
“你说是吧?老叔。”陆野自顾自说道。
“对对对,我这正琢磨选哪样好呢。”
话都被你臭小子说了,陆福心中暗道。
听了这话,安红高兴了。
本来对陆野的印象就挺好,这回更稀罕了。
由于陆野的嘴甜,所以这顿饭大伙吃的格外开心。
送走了老叔和安红后,陆野从兜里掏出手表,还给了老姑。
陆静接过手表,愣愣出神。
看看手表,想想饭桌上陆野那些话
陆福和安红这事,陆野觉得自己已经尽力了。
如果还是不成,再想办法吧。
娶不娶安红倒是次要的,只要别娶那个大烟鬼就行。
2月,鞋厂放假,陆野父母回来住。
晚上,一家三口睡一张床。
上辈子,能和父母住在一起,陆野很是开心。
但重生后的陆野,再和爸妈睡一张床,就觉得有点别扭了。
上辈子自己是真小孩,啥都不懂,可现在
第二天,陆野以床有点小为由,搬去了爷爷奶奶房间睡。
为此,奶奶还高兴的给陆野开了瓶罐头。
看着奶奶的反应,再回想前世记忆中,奶奶无故生闷气的场景,陆野觉得自己似乎懂了。
奶奶这是觉得没白带自己,自己还是和奶奶亲?
女人心,无论多大年纪都是难以琢磨的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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