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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会的干部们一个个目瞪口呆,望着愈彦,谁也说不出话来。
这什么人啊?
竟然把主意打到人家国营的兵工厂去了!
简直是……简直是不可思议!
胆子也太肥了。
“这个……愈书记,这样干合适吗?”
刘艳芳性感的嘴唇张成了一个“o”型,饱满欲裂的胸脯急骤起伏,吃吃地问道。她还真是有点为愈彦担心。如此胆大妄为,就算有人给他撑腰,只怕也不行吧?
愈彦轻轻一挥手,很不在意地说道:“有什么不合适的?这些工程师和技师,闲置在那里,有劲使不上,每天无所事事。咱们借来用一用,刚好可以用其所长,继续为国家做贡献。他们自己,也能得到实惠,两全其美,有什么不可以呢?”
“可是他们都是国家的正式干部职工啊,能……能借得到吗?”
刘艳芳继续问道。
满宝元其实现在一点也不想谈这个事情,只是刘艳芳提了起来,他又不敢不接口。
“同志们,先前我提出来的种植、生猪和肉牛的养殖,都是为广大群众发家致富来考虑的。但是,北栾区要腾飞,光是群众富裕起来还不够。我们区里,各个乡镇,也都要富裕起来。政府有了钱,就能集中财力搞基础建设。这个投资环境改善了,就能吸引到更多的资金和技术。所以,饲料厂和机械制造厂必须要搞起来,而且必须要尽快搞起来,咱们不能再耽搁了。时间不等人,我们耽搁得越久,别人发展得越快,我们就越落后。到时候积重难返,北栾区就永无出头之日了。”
“那他怎么说?”
“屁话!现在哪个单位不是人满为患?但是哪个单位不招人?我看他呀,就是嫌咱们送的礼轻了。不然,能那样说话吗?怎么说他以前也跟你是同事,你帮过他不少忙吧?”
其他干部也一个个跟着点了头。
“行行,你坐你坐,我去炒菜,愈书记,这个可对不住了,不知道你会来,也没准备什么菜……”
“就是就是,愈书记说得对。确实不能搞一个手脚不干净的人去管这笔钱。”
愈彦微笑着摆了摆手,说道:“也是运气好,国家对贫困地区的支持力度还是很大的,区长,下午的会议上定下来的事情,怎么落实,我想和你好好商量一下。事情既然定下来了,就不要拖,得赶快落实下去。
一提这个事,满宝元就很郁闷:“他能怎么说,还不是跟我打官腔呗。说什么他们建委的人员编制早就满了,一时半会,没有空缺的。”
“哎呀,这个事情吧,也不怪老龙不帮忙。关键你是干部编制,不是职工编制。干部要调动,手续繁琐得多,老龙说了也不算,这事得组织部那边点头。组织部的允山是什么人你不知道?我跟他又没什么交情,够不着啊……”
愈彦亲自打开了五粮液,给三个酒杯都斟满了。
几杯五粮液下肚,刘艳芳白皙的脸蛋染上了一层红晕,娇声说道:“愈书记,一下子就搞到了一百万,可真了不起啊。咱们北栾区,还从没有见过这么厉害的书记。”
刘艳芳火了,一下子丢掉锅铲,从厨房里跑出来,冲着满宝元就大声嚷嚷起来。
听上去,愈书记确实是给大家勾勒出了一个锦绣前程。
“嗯,第二个就是这位同志,必须是办事认真细致,个人品德也必须要考虑进去。毕竟一百万不是个小数目,我们全都砸进去了,这两个工厂要是搞不好,好不容易弄回来的这一百万,就有可能打了水漂。”
稍顷,满宝元点了点头。
“哎呀,愈书记,你要来吃饭,随时都能来,还带什么酒啊?”
愈彦笑道:“对于酒,我其实不内行。嫂子说是真家伙,那肯定就是真家伙了”
“区长,嫂子,就我们三个人,都是同事,就不必搞得这么客气了吧?干了这一杯,大家随意,怎么样?”
“好好,你请坐……老满,给愈书记倒茶。”
刘艳芳手拿锅铲,很麻利地翻弄着锅子里的青枚炒肉片,大声问道。
“呵呵,这酒是我的一个朋友送的,我知道满区长爱酒,就过来了。顺便蹭顿饭吃。”
“愈书记”,真能一分不少都拨到我们账上?”
愈彦微笑说道:“没关系,我只是需要他们的技能,并不需要他们的组织关系。他们的组织关系还留在原单位,我就是借调。或者他们停薪留职过来也行。什么时候想回去了,都能回去。我看这样不会违反组织规定的。只要他们是继续为国家服务,不是为私人服务,那就没问题了。”
愈彦大步进门,手持一瓶五粮液放在桌子上,笑着说道:“嫂子,今儿个我不打算去食堂吃饭了,就在你这里蹭一顿,陪区长喝个小酒。”
干部们又是面面相觑,似乎被愈彦的气魄镇住了。不过愈彦在好几个干部的脸上,看到了隐隐约约的兴奋之意。
刘艳芳虽然是女同志,但身为干部,却也是能喝酒的,而且据说酒量还不小。愈彦自然要对她“一视同仁”。
“真家伙真家伙,不会是假的。来,愈书记,我们敬你一杯!”
愈彦挥舞着手臂,很是慷慨激昂。
满宝元也有点上火,顶了一句。
“哎,前天让你去建委龙主任那里跑一趟的,你到底去了没有?”
满宝元也紧着站起身来,笑呵呵的。
那时节,“铁饭碗观念”还是根深蒂固,兵工厂再亏损,职工再无事可干,起码也是个正式工。谁能下得了那个决心,抛下铁饭碗到北栾区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来做临时工?
刘艳芳跟薛关元一样,一天到晚想着的头等大事就是怎么离开这个穷山旮旯。她太向往城市的生活了。只不过薛关元把想法藏在心底,她却是公然表露了出来。她反正是个女同志,也不怕别人说她不安于本职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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