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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远來到公园的一块空地,周围青松青葱,空气清新,赫巷是山城,空气好,这也是他留在赫巷唯一可以欣慰的好处。
打了一套太极拳,高远又抽出宝剑,舞剑,才舞了几下,就见两个陌生人迅速地逼近了他身体的两侧,一开始他还沒有多想,以为只是路过的路人,虽说两个人都比较年轻,但在赫巷公园到处是年轻人聊天打扑克无所事事的大前提下,对于两个年轻人的逼近,他也沒有意识到危险的來临。
主要也是高远认为既然他退了下來,远离了政治中心,也就远离了人们的视线,谁还会记得他这个偏安赫巷的糟老头。
高远哪里知道,不但有人时刻惦记着他,而且还在惦记他贪污的上千万民脂民膏,古往今來,有多少贪官以为曾经犯下的滔天罪行可以一退了之,又有多少恶人以为曾经的杀人如麻,大不了一死了之,却不知道,冥冥之中自有天数,善有善报恶有恶报,不是不报,时辰未到。
爱出者爱返,福往者福來,为别人着想,一定就有人想着你,让别人无路可走,最后你自己一定也是无路可走的下场,这就是因果,这就是规律。
一剑刺出,高远对他今天的剑法非常满意,正要收剑时,眼前人影一闪,两个年轻人一前一后将他夹在了中间。
其中一人低低的声音说道:“高远同志,请跟我们走一趟!”
高远大脑缺氧,脑子短路:“你们是谁,光天化日之下,竟敢绑架!”
“绑架。”年轻人冷笑了,“我们中央纪委的工作人员,请你配合我们的调查工作!”
“我沒犯什么事儿呀,我都退休了,你们凭什么抓我。”高远醒过神儿來,急了,“不行,我要向省委通报,你们不能越过省委抓我!”
“蒋学忠已经知道了,也是刚刚得到消息,听说蒋省长气得大发雷霆,先是向京城打了电话,放下电话,就去京城了,现在估计都走了一半了。”刘伟呵呵一笑,“高远现在应该被转移到了西省,被关押在一处秘密地点,以我对高远的了解,不出一周,他就会交待清楚所有问題!”
一句话击中了高远的软肋,他手中的宝剑咣当一声扔到了地上,长叹一声:“我跟你们走!”
“领导,您尽管放心,就算我进去了,我也会一个人扛下來,不会向您身上泼一点儿脏水。”高德喜太了解蒋学忠了,忙不迭表了忠心。
“说什么屁话,我是担心你,不是怕你拖累你。”蒋学忠心里舒坦了几分,还是高德喜了解他,他叹息一声,“别说你不会有事,就算会有事,有我在,你也进不去,大不了及时离开不就行了,你不是早就办好了护照!”
张大师一语中的,高德喜对张大师心悦诚服,28岁的大难,省委不少人知道,张大师人脉广,或许可以打听出來,但他8岁时的大难,从來沒有对任何人说过,张大师如果不是得窥天机,怎么可能一眼看穿。
最初有人引荐高德喜和张大师认识,张大师让高德喜登门两次,第三次才接见了他,高德喜当时恼火得很,就想挑战张大师的权威,结果张大师三句话后,高德喜顿时目瞪口呆,并且对张大师口服心服,从此,高德喜视张大师为人生指路明灯。
高德喜胡思乱想了一番,又被张大师的话惊醒了。
8岁时,高德喜掉进了河里,差点淹死,挣扎了半天,自己抓住岸边的树根爬上了岸,这件事情给他幼小的心灵留下了阴影,从此他坚定地认为,一个人只有依靠自己才能生存。
还好,蒋省长并不相信张大师,否则万一蒋省长也对张大师奉若神明,就成了官场上最大的笑话了。
“高远同志。”年轻人一伸手就抓住了高远的胳膊,“中国的贪官,中央纪委想抓哪个抓哪个,还抓不了你,你要闹的话,惊动了周围的人,你不想给自己在赫巷百姓心目中,留下最后的好印象了!”
张大师对高德喜说的三句话是:“第一,高德喜你8岁之前有过一难,不过你吉人天相,过关了,28岁时,你又遇到一难,差点要了你的命,现在,38岁之前,你还有最后一关,过关了,龙腾九天,不过关,遗臭万年!”
高德喜大喜:“谢谢张大师。”说话间,悄然放了一叠厚厚的人民币在张大师的脚下。
“德喜,我在京城,暂时回不去了,高远的事情,有点棘手,我得处理一下!”
“我明白了,请领导放心。”高德喜咬了咬牙,放下电话,沒有片刻犹豫,转身离去,他要找黄鹏飞说个清楚,一定要在省纪委内部,把高远的事情完全压下,不能让高远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。
是蒋学忠來电。
现在,天机就掌握了张大师一人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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