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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此,山鲁省本地干部噤若寒蝉。
省委书记主抓人事,否决了省长在人事人选上的提名,本是常事,蒋学忠却不肯低头,先是在常委会上和高慧当众顶撞,后来又在办公室内和高慧拍了桌子,二人闹得不可开交,导致山鲁省省委的气氛风声鹤唳草木皆兵,曾经有一段时间省委各级高官来省委上班,走在路上互相之间都不敢打招呼,只是点头示意或是只用眼神交流。
“高德喜是咎由自取。”王天宇现在生龙活虎,哪里还有半点受伤的样子,他从床上跳到了地上,“我说愈彦,我们得待几天医院才行?”
几个月后,一纸任命传到省委,高慧被中央以年龄到点为由就地免职,等于是被直接踢出了权力中心,消息传出,整个山鲁省省委上下,无比震惊!
汪泉棋要去休息的想法正合宋海峰之意,宋海峰就忙前忙后替汪泉棋在医院安排好房间,是一家套间,汪泉棋住里面,宋海峰住外面,如此安排,倒让汪泉棋的秘书刘伟没法住了,只好又另外开了一间。
“也怪了,高德喜又不是蒋学忠的私生子,蒋学忠怎么就这么维护他?再说蒋学忠又不是没有儿子,而且他对他儿子也好得不行,那么他对高德喜的维护,又是出于什么心理?”王天宇全然没有睡意,虽然夜已深下一片寂静,正是睡眠的大好时机,他却依然兴奋过度。
“是呀,我也得还回来,被砸了一砖,比你还亏。”愈彦嘿嘿一笑,“不过话又说回来,高德喜其实一头撞在树上的感觉肯定不妙!”
汪泉棋和宋海峰陪了一会儿床,就去休息了,毕竟省委常委副省长和省委秘书长,不可能陪床一夜。最主要的是,二人都知道愈彦和王天宇没事,也就心里踏实了。而且还有一点,汪泉棋很清楚愈彦和王天宇共住一间病房,是为了继续商议下一步。
“估计一两天。”愈彦说道,“结果其实是已经注定了,现在高德喜的问题是光头头上的虱子明摆着呢,但就是蒋学忠的竭力维护,高德喜才没有被中央纪委调查。”
蒋学忠初来山鲁省之时,立足不稳,由于他为人的性格和山鲁省一帮老人格格不入,导致他和前任省委书记高慧发生了激烈的冲突。当时蒋学忠刚刚坐上省长的宝座,就伸手过长,要在人事安排上安插自己的人选,结果高慧对蒋学忠任人唯亲的提拔十分不满,当即拍板否决了蒋学忠的提名。
“怎么样,肚子上挨了一脚,感觉如何?”愈彦笑眯眯地问王天宇。
“你还好意思说,我是为了救你才被高德喜结结实实踢了一脚,真他他的疼。”王天宇咧了咧嘴,“总有一天,我会踢回来,要不太吃亏了。”
有些事情汪泉棋心里有数就行了,比如王天宇和愈彦看似胡闹的背后,其实也未尝不是曲径通幽的好手法,但这样的手法毕竟不太光明正大,不符合他的原则,话又说回来,不符合他的原则,他假装不知道就行了,也不必非要拦着愈彦和王天宇。
高慧确实年龄不小了,但再担任两年省委书记也符合规定,却突然被免去所有职务,谁都清楚,省委书记和省长的不和,最终以省委书记黯然下台并为省长让路而收场,就证明了一点,蒋学忠在京城后台强硬,中央为了维护蒋学忠,不会顾及山鲁省本土干部的正当诉求。
事情,应该先从高德喜的出身说起。
高德喜出生在赫巷市,其父亲是一个处级干部,位不高权不重,对高德喜的成长并没有起到多大的推动作用。但高德喜为人灵活,最喜欢结交老领导老干部,而且还喜欢认义父。对他人生带来重大影响的一个老领导就是他的义父马书记。
马书记是何许人也,又是什么级别的书记,就不必细说了,总之马书记是经历过文革并且幸存下来的数一数二的资深干部,当然,就算文革前不是资深干部,经过文革的洗礼后,在为数不多的幸存者中,不资深也都全部是资深了。
马书记久居京城,在京城人脉极广。高德喜从师范学校毕业后,被分配到一家学校教书,教了一段时间书后,他不甘心一生平庸下去,就进京找到了义父,想要有更大的发展。
义父很关爱高德喜,就把他介绍给老战友当了生活秘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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