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高德喜在山鲁省一向横行惯了,何曾怕过谁?何况现在又是在省委大院的门口,他当即嘿嘿一笑,推门下车,以蔑视的眼光看着愈彦,趾高气扬地从鼻孔里出气说道:“我下车了,你能怎么着我?敢动我一根手指头,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……”
“呸!”高德喜话未说完,愈彦就一张口,一口痰正好吐在了他的脸上。
我靠!
高德喜号称二省长,一个二字,不是二货的二,而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二,他在山鲁省横行霸道多年,别人别说敢动他一根手指了,就连当面说他半句坏话也不行,何况是被人当面口唾沫吐在脸上!
这一下高德喜暴怒了。
天子之怒,伏尸百万,流血漂橹。庶人之怒,伏尸二人,血溅五步。
匹大之怒,张牙舞爪,小叫大呼。高德喜不顾堂堂的省府一秘的身份,双眼一瞪,抬腿一脚,恶狠狠地朝愈彦的裆部踢去。
踢人也没什么,是正常的还击,但偏偏去踢阴私之处,而且一旦踢中,极有可能造成当场死亡的严重后果,高德喜之狂妄,由此可见,盛怒之下的他,不顾一切后果也要置愈彦于死地。
人过度自尊的原因来自过度自卑,高德喜从小在穷山恶水之地长大,个子不高,学历不高,攀上了蒋学忠的高枝之后,迅速崛起,由于没有一步一个脚印的基础,一步登天的结果就是导致他心态失衡,自大狂妄并且不可一世,再加上蒋学忠的纵容,最终让高德喜成为山鲁省建国以来最嚣张的省府一秘。
甚至高德喜名气之大,还一度被称为全国第一的省府一秘。
愈彦被板砖砸中肩膀,顿时血流如注,他哎哟一声,一屁股坐在了地上,双眼一闭,竟然昏迷过去。
愈彦不躲不闪,反而冲高德喜微徽一笑,开口说了一句话:“看你后面。”
高德喜原以为他突起一脚,必定可以一脚踢中愈彦,让愈彦当场倒地打滚,然后他就可以抱着肩膀看愈彦如狗一样在他胯下受辱了,不想眼见他的大脚就要接触到了愈彦的身体某个部分时,愈彦身子堪堪一闪,也就是向旁边错过了一尺有余,但就是一尺的距离,正好让他一脚踢空!
怎么这么不禁打?高德喜一下愣住了,他刚才的一下打得确实不轻,但也不至于让愈彦当场昏迷,何况又是拍在了肩膀上?愈彦是真昏迷了还是假装?
从不入流的科级以下干部到副厅,高德喜仅仅用了七年的时间,七年的时间,走过了许多人十七年甚至一辈子也走不过的路程,如果只从升迁速度上来讲,高德喜确实有值得骄傲的地方。
对,愈彦敢冲他脸上吐痰,踢死活该,就算踢死了,也是正当防卫,大不了是防卫过当,怕什么?有蒋省长在,踢死一个狗屁愈彦,和踩死一只蚂蚁有什么区别?
高德喜虽然没练过什么武功,但常年的嚣张也让他变得身手敏捷了不少,而且他个子矮,动作快,腿一抬就踢到了愈彦身前一尺之内。
高德喜一时疑惑不解,忽然又想起背后挨了一记的事情,不由再次火起,昏迷就昏迷,也不能放过愈彦,他抬起大脚,狠狠地朝倒在地上紧闭双眼的愈彦脸上踩去。
砰的一声,尽管高德喜失去了部分力道,但板砖落在愈彦的肩膀之上,还是砸得砖屑纷飞,可见他确实发了狠,使出的是一下想砸死愈彦的力气。
愈彦岂能会被高德喜扑住?他要的就是高德喜失去平衡,微微一笑,用力一拉高德喜的大腿
右腿悬空,左腿一只腿支地,高德喜重心就站立不稳,再加上一股大力从右腿传来,他想向前一扑伸出双手抓住愈彦的举动就失去了支撑,双手乱抓就冲向了愈彦。
愈彦摇头一笑:“你不回头看一眼,才是真的傻瓜!”
高德喜气势汹汹来到愈彦面前,扬手就是一板砖,直直冲愈彦当头砸去。这一下要是砸实了,愈彦不但会当场头破血流,说不定还得昏倒在地。
仅仅是亲密接触也就好了,关键是高德喜直接就和大树来了一次亲密无间的拥抱,当然,大树是不是愿意被高德喜拥抱就不必管了,高德喜却是一百个不情愿在省委大院门口抱大树。不但丢人,而且还伤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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