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愈彦笑了,指了指满宝元,说道:“嫂子,我要借的是你老公,满区长!”
“关键还是思维的改变。不改变思维,眼睛紧紧盯在现有的生产模式上,无论如何都是不行的。”
你这今天才刚刚到呢,就想要压住区长了?
看来这位满区长的烟瘾,着实不小。
什么人啊这是!
满宝元嘴角一牵,又笑了一下,说道:“愈书记,说说容易,做起来很难啊。第一个,地处偏远,交通不便,这点就很难改。咱们又不能把北栾区帮到县城去,是吧?北栾区离县城三十几公里,光是要修这条柏油路,都不知道要多少钱。这不是依靠北栾区自身的力量能改变的,得上级重视,拨款下来。恐怕就算县里,也没有这么大一笔钱拨下来。”
这个话就有点斗气了。
满宝元简直就要冷笑出声了。
满宝元嘴角闪过一抹讥讽的笑意。
“啊,谢谢!”
满宝元也望着愈彦,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。
满宝元强压心中的不悦,反问道。
“区长,刚刚我们分析的是不利的因素。现在我们就来分析一下有利的方面,怎么样?”
如果他是北栾区的“老干部”,自然也会跟满宝元一样,以一种漠不关心的心态来对待这个事情。
但这样一个底子,也实在太差了。都说麻袋上绣,底子太差。北栾区眼下,连个麻袋都算不上,简直就是一块烂抹布,千疮百孔的,怎么绣?
愈彦双眉一蹙,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:“上级没钱,咱们自己想办法。”
愈书记此来,是想要振兴北栾区经济的。
满宝元也严肃起来,反问道:“愈书记是县里派下来的干部,一定比我们看得远。那么请问愈书记,有什么好的办法,让北栾区的经济状况迅速好转起来?”
刘艳芳也坐到一旁来,听了愈彦这话,便望了自家男人一眼。连她也听出来了,愈彦话里,隐隐有质问之意。
刘艳芳便在桌子下面踩了一下满宝元的脚尖。今晚上请愈彦过来坐一坐,刘艳芳的目的可是想要搞好两家的关系,满宝元这个态度,只怕要糟糕。
“对,我完全赞同愈书记的分析。问题是摆在明面上的,大家都能看得到。但要改变,就不容易了。”
愈彦想了想,说道:“区长,我们来分析一下吧。北栾区最大的劣势,无外乎三点。第一,就是地处偏远,交通不便。外边的资金、技术都很难进来,我们自己的一些特色产品,也很难出去。第二,就是单纯作为一个农业区来看,北栾区山多地少,人均耕地不够。仅仅在农业上想办法,显然是行不通的。第三,也是最主要的一点,就是干部群众的思想观念问题。祖祖辈辈在这山沟里受了几百年上千年,很多思想都僵化了。很少有人想要走出去,去看看外边的世界,去学习外边的先进经验和技术。这一点,我认为是制约我们北栾区经济发展最主要的障碍了。如今国家正在大力搞改革开放,全国各地,尤其是沿海地区,都在大力推动思想的转变。他们之所以能够发展,除了天时地利,人和也是很重要的一个环节。我们在这个方面,落后得太多了。”
看来年轻人就是年轻人,免不了气盛。
满宝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,又递给愈彦一支烟,自己也点了一支,说道:“好,我洗耳恭听。”
两个人更加莫名其妙,刘艳芳笑着问道:“这就奇了,愈书记,你要和老满干嘛?你不会是想要叫老满去打牌吧?”
也不怪刘艳芳这样想,事实上眼下区乡干部晚上的主要活动,就是打牌,赌个小钱,大家开心一下。满宝元偶尔也会参与,不过要预先向刘艳芳报备,还要领取“活动资金”,不然堂堂区长,上了牌桌,就只能赊欠了。
太掉份!
满宝元笑道:“没想到愈书记也喜欢打牌。”
愈彦笑了,说道:“我可没说要打牌。我是这样想的,满区长。我们北栾区的实际情况,到底如何,光看报上来的资料不够直观。我想半个月到一个月的时间,去下面的乡镇村庄走一走看一看,具体感受一下。我不熟路,也不认识人,所以,就想辛苦满区长,和我一起去走走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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