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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在这种地方放它们,说实话有点不协调,尤其是这个地方颜色太过鲜丽,突然放了这些,还真是突兀啊。”赵睿说,。
裴绪的眼睛快贴上了,“我觉得这幅画倒是很应景,安格尔的《泉》真真是美丽,纤柔的女性。”
赵睿顿然反感他的趣味,“拜托,名画也不是像你那么欣赏的啊。这幅画是呈现女性的美感,远处看既能感受到少女持罐的柔美宁静,近处看则其实是动静结合的,能让观画人产生共鸣。”
裴绪扶额,“原来你还懂鉴赏啊。”
“那是当然了,拜托我再怎么说也是一国太子,这点鉴赏能力还是有的。其实在这幅画里,我更喜欢那水流,清澈、宁静、昭示着永恒,并且衬托着这位美丽的女性。不过可惜这是赝品,仿冒的技巧略显拙劣。”
“波提切利的《诽谤》和《维纳斯的诞生》,以及安格尔的《泉》,这三幅画好像没什么联系。”关源沉思。
“也许我可以这么理解,诽谤是流传于古希腊的一段传说,那个无辜的男人遭人诟病,国王昏聩听信谗言。而维纳斯是曾经遭受过终身诽谤也不曾削减她的美好。《泉》里的少女则体现了永恒的美,有着维纳斯的影子。”舒邦解释道。
“你说得也许是对的吧,但让我们来这可不是为了鉴赏。我觉得更多是为了杀死我们吧。”关源拿起旁边的照片,“这样的会客厅,按理说不会犯这样的错误。还真是没品位。”
上面的女人一看就很年长,加之是黑白照,估计已经去世很多年了。
“相框上有字:‘要爱你们的仇敌,为那逼迫你们的祷告。’”关源耸耸肩,“还真是奇怪啊。”
舒邦拿过来看,“在这种地方刻字,还真是奇葩。不过这里处处诡异,也不止这一处。不难想象这个地方的主人是个无聊到一定境界的人。”
裴绪说:“要在这种地方上演密室逃脱,饶过我吧。”
“不过不是说是那种绝地求生吗?”
幽灵又出现了,堕入寂静时分。
“人类阵营对阵鬼魅阵营,游戏规则只有一个就是活到最后。”
赵睿问:“那我们的天赋技能呢?至少得给个武器吧。”
幽灵没有回答。
关源耸耸肩,“看来我们是要歇菜了。”他点起根烟抽,“哎呀,说不定这座怪房子里还藏着脏东西呢。”
裴绪白眼,“真是吓死个人。还偏偏是在大半夜,我的心都突突了。”
舒邦趴在地上,“嘘,我好像听到地下有声。”
裴绪也跟着听了,地下的确有东西在。“老天啊,真不会要杀掉我们吧,没挣到钱,还要赔上命。”
关源吐出烟圈,“总得先出去再说吧,我想船是没用了,凭这个游戏规则,估计被破坏了吧。”
“总得出去看看,被关死在这种地方,我是不会坐以待毙的。”赵睿说。
舒邦到门口看了下门锁,“你们看,这个门锁是特制的,没有专门的钥匙,里外都无法打开。”
“破坏呢?”
“这个门的构造,好像是能防弹的。也就是说,怕是不行。”舒邦解释道。
关源也瞧着门锁,“撬不开的东西,没有钥匙,神仙也出不去。”
裴绪无奈,“那怎么办啊?”
赵睿思考,“要是根据密室逃生的游戏规则的话,钥匙十有八九就在这栋楼里,可也不能保证这种地方会不会有危险。”
裴绪说:“不如先检查检查里面的电路,万一有人趁黑害我们,那就麻烦了。”
赵睿叹气,“你想的倒是好,我们连个地图都没有,还想什么找东西。”
“连个安全屋都没有,我们怎么办?”裴绪可不认为这里有让他们回血的地方。
关源说:“我想想啊,那三幅画一定有点问题。”
他拿小刀划开了三张画的画布,“里面有字。”
“什么?”舒邦凑过来,“是段文字。”
信上写着:也许你正在迷茫中,但你所面临的是另一种恐惧。它们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亡,又或许意识到了,还仍旧选择徘徊在人间。它们的痛苦永远无法泯灭,逐渐地,痛苦成了绝望,蔓延在所有人中。而那群人,成为它们发泄痛苦的牺牲品。
关源笑道:“为什么有点吓人呢?”
“这个时候你还能笑出来???”裴绪一阵恶寒。
关源轻轻地说:“说了是游戏,最多把我们打伤吧。再说了,有主角光环,一时半会儿死不了。”
裴绪掏出笔记本,“哦,我想我们应该再看看这本日记,兴许里面还有好的东西呢。”
“你连包都要我们帮着背,居然还想到拿那个。”赵睿汗颜。
“喂,你不要这样行不?”裴绪白眼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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