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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部尚书在官道上意外落马,余生只能与拐杖相伴了,无奈之下选择去职。这样一来,刑部尚书位空缺,所以刑部便由侍郎郝敬宣署理。
“啊?可是我们梳理的并不仔细,有些地方还没能解开。而且我们连郭明达为什么要找李顺德,都没有弄明白,还有他是怎么逃出大牢的,我们都不知道啊。”
他们漏洞百出,有许多地方都没能触及。
“是啊,但这样就足够了。也许不需要查得太明白,至少我们已经掌握了动向。有方向就足够了。”
于晔说:“他说得没错。是时候该做个了断了。”
拖得越久,外界对他们的怀疑就越大。本身大理寺就有疏漏,刑部和御史台自然也是一样,结案是能消除怀疑的最好方式了。
张少聪耸肩,“我倒无所谓,但是我怕我们现有的证据连自己都无法说服,那么又何从去说服侍郎。”
现在最解释不通的就是动机和手段。
利用家奴李顺德换取郭明达一条命,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人所为。而且被关在大牢的人是无法完全了解外面的世界。
杨素笑道:“我想,我们最好想个恰当点的理由,让自己完全信服。”
“可那是破案的大忌啊。完全以自己的判断为主,去臆造证据。”张少聪提醒道。
他把书卷放回书袋,“是啊,我们无能为力。”
“别这么没精神,至少郭家的下人我们已经盘问清楚了。御史台也提调了郭家那几个大人物了。”于晔蹙眉道。
张少聪感觉自己这七天是白忙活了,没有找到实质性的证据。“仍是无果啊。”但他仍坚定地说:“早晚会,早晚会找到关键的物证的。”
于晔很欣赏他身上那股劲,便拍他的背。“小子,我们该查大理寺了。”
“没有调令,我们要查大理寺,还是太难了。”张少聪等了数天,也没得到回应。
杨素说:“不需要手令,我们也能得到结果。”
于晔和张少聪投来异样的目光。
“因为,那个人正关在台狱。”
“原大理正叶滨?”
杨素淡淡地说:“正是,他把该招的都招了。”
“那事不宜迟,我们赶快去吧。”
杨素也跟去了,他一直很想见见钟处勤。可惜前几次都只是擦身而过吧,没能和这位传闻中的人士相见。这个人有着雅士名头,与之相配的傲慢脾气,人人避之不及。他倒想会会他。
没想到他们会先遇见御史中丞,只不过中丞没理他们,而是径直到堂里去了。
“我们往西房走吧。”
杨素翻了点卯的簿子,上面没有钟处勤的名字,看来他今天不当值。
他往堂屋看,里面有两个三品官和一个五品官。离得太远,看不清衣服的纹饰。不过看架势里面应该是御史大夫和门下侍郞,还有中书舍人。
杨素这一路走走停停,全然没把心思放在。
带路的九品小官屡次停下等他,等得不耐烦了。
于晔催促道:“快走吧。”
“不,我们不去台狱。”临到边,他突然变卦了。
都走到这了,突然原路返回,那刚刚就算是白走了。
杨素说:“张主事,你把人带出来吧,我和郎中要到正堂。”
于晔虽不知道他的意思,但还是跟他走了。“把叶滨押到刑部后,交给侍郎审理。”
张主事似懂非懂地拱手而说:“知道了。”
他带着刑部一干人等进了台狱,并到狱丞那表明自己的意思。
“我是刑部主事,奉命来提人。”
“卑职御史台狱丞,你们请随我来。”
到大牢里提人,可不是直奔哪处把人调出来就行了那么简单的事。而是要反反复复的审核,需要主簿的画押,需要狱丞的印鉴,更需要调令,就是物件齐全了,中途有一个不对都可能前功尽弃。
张主事走到关押叶滨的地方时,已被搜过三次身,查了四五次符。
“这个人就是叶滨?”
他就是知道也需要再度查验,以免再发生替身之事。
令史拿画像对应,“特征相符,掌纹一致。此人就是叶滨。”
“叶正,我们好久不见啊。”
叶滨老态尽显,在狱中想必也受了许多苦。“你,你,你是张主事?”
“我还以为你把我忘了呢。我请您大驾光顾刑部大牢。”
张少聪不是落井下石之人,只是憎恶他过去的羞辱罢了,如今他叶滨是虎落平阳被犬欺,那他也甘做野狗欺负他了。此一时彼一时,一报还一报罢了。
叶滨仍是傲慢的,“哼!走就走。”
“还不扶着他。”
狱卒给他上了刑具,一左一右架着他走。
“叶正,我们走吧。”
他撇头,“哼。”
张主事在边上嘲讽他,“你也不用这么恼,你不过是个小人,混得还不如被人操控的偶人。”
“若不是被你发现那些东西,我不会落到这种地步。”
“是你蠢罢了,明知道我们会来找你,还把东西放在那么显眼的地方,生怕我们发现不了似的。”张少聪不禁愚弄他。
“那分明是有人,”叶滨忽地住口。
“有人?你倒是往下说啊,我们刚好想知道,究竟是什么人心甘情愿地送了你那么多钱。据我所知,那一万文,还只是九牛一毛呢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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