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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没点头没摇头，这个反应在梁翊笙眼里，就等同于默认。
“还没呢，你房间脏了？”
“嗯，她以前有精神病。”
她知道这个问题很蠢，但必须问。
温汐想了想，又问，“今天她有上楼么？”
那两个瓶子里装地是水和乳。
男人沉默地凝视着她，好久好久之后，才启唇，“爱上一个人，是什么感觉？”
梁翊笙疑惑，“你不懂爱上一个人的感觉，你怎么知道自己不爱她？你们曾经在一起。”
“你说，只要我能办到。”
“我不爱她。”
梁翊笙不是个死心眼，她知道这已经是他的极限，若是不好好提一下条件，或许就错过一次好机会。
这是她最后的坚持。
慕迦奈直觉现在该解释一下，便说：“那是为了帮她治病。”
他给出理由：“离下半年还有两个月，你的综艺才结束一半，录完节目也差不多这个时间，不必急着去工作。”
慕迦奈看着她，道出毫无感情的三个字：“慕迦奈。”
平时她已经习惯将这两瓶相对放着，因为那样方便她一次性按出两样东西，混合拍在脸上，而不是像现在这样，两个瓶嘴都朝着同一个方向。
“不行。”他还是没得商量的口吻。
她知道两个人一直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，必须说清楚，否则她心里就会一直有事情压住，让她不能呼吸。
她突然忘记原本要说的话，缓了好一会儿，就直接跳过那个问题，转到两个条件上：“我有两个条件，第一，我要拍戏，有合适的剧本我就接，不想等到下半年，第二，”她攥紧了手心，“你要每天打一个电话给我，说什么都好，每天都打一个，而且，只要是我的电话，你不准拒接。”
梁翊笙不知道该怎么接。
“我先问你，如果继续这段婚姻，你有没有可能会爱上我？”
下一秒，她却看见慕迦奈从身上掏出烟盒以及打火机，丢进路边的垃圾桶里。
忽然之间，她有点同情风黎。
“你说小情？啧，这个奶奶还真不记得了，她来的时候就去了趟洗手间，出来后没坐多久就和她妈妈走了。”
梁翊笙快要被他噎死了，不离，他就不能顺着台阶走下来？
“今天你有收拾过我的房间么？”
慕迦奈没作声，只是忽然拿出手机低头操作了一下。
关注他那么多年，她知道他烟瘾挺大，这样下去对身体绝对有损害。
而此时，梁翊笙已经走到慕家门口。
梁翊笙眼眸微微一怔，被这个消息吓到了。
“治……病？”
她走出去往楼下喊了声奶奶。
然后，回头静静地看着她。
回到楼上，她正打算换身衣服再下楼去做晚饭，视线瞥过桌子上的护肤品，忽然在两瓶挤压式的护肤品瓶子上停下。
如果温情没来过，她大概不会想太多，但是温情这么巧就在她不在的时候来过，她就不得不提高警惕心。
怎么出了一趟门回来，就变这样了？
慕迦奈不再像刚才打电话那样利落答应，垂眸思索了几秒，道，“我尽量。”
她神情一怔，“你……不知道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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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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