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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了会儿，她盯着自己的靴子出声，“你不是说要出国，怎么还没走？”
赫衍看了她一眼，牵起嘴角，“这么说，就只有今晚了。”
“后天呢？”
“回家了。”
“心中有鸟，自然而然就能雕出它的样子。”
温汐望着他的眼眸，思绪还在他上个问题里。
这些日一直避讳的问题，终于在此时问出口。
“呀，这个好小好精致啊，细节做地很好，他们是怎么办到的？”她看着一个木雕小鸟儿说。
男孩有着真诚帅气的笑脸，眼睛笑起来如月亮一般，感染力超强。
“这次回来多久？”
人来人往，寒风掠过，她的眼睛映出冬夜里的寒光。
所以，就没有时间胡思乱想，也不会有现在的怪情绪。
这一秒，她的睫毛一抬，眼睛亮了几分。
男同学在说什么，她完全听不进。
将要点头之际，对街的一间工艺品店突然放了圣诞节的歌曲。
赫衍粲然一笑，按着她的帽子揉了下她的头顶，“表白，以后还会有很多次，直到你点头为止，所以，你要心理准备。”
谁也没有说话，沉默变成了一种默契。
赫衍给她打开车门，熟稔地把一直口罩给她戴上，“嗯，这就行了，走。”
男同学脸色一松，仰头对赫衍笑，“你好，邻居。”
四十分钟后，大家都吃饱了，准备回家。
温汐一转身，鼻子就碰到赫衍的领口，这距离太近太近。
因为后天就是圣诞节，街景的主题全部与圣诞树与圣诞老人相关，街边果摊摆满了红彤彤的苹果和蛇果。
他朝她伸出手。
男人看着她勉强微笑的样子，心里发疼，却很欣慰。
“一会儿一起回去。”
她耸耸肩，“汉森说我过完年会忙碌起来，估计比你还忙。”
平静的眼眸盯着男同学，明明没有威胁和警告的意味，却让男同学莫名紧张，和温汐挥挥手后，便拦下车离开。
温暖的口袋里，他的手指慢慢扣紧温汐的五指，掌心相贴。
她下意识地握住赫衍的手，拉着他一起过马路。
男人旁若无人地给温汐擦嘴，还是用手指擦的。
“没有，要准备考试。”
“下次也没有空。”温润的男声插入两人之间。
车内开了足够的暖气，暖洋洋的。
“事情有变。”赫衍道。
温汐没有抬头，自然也没有看他。
他和裴觅指着平板讨论着什么，脸色比较凝肃。
话落，他把车子停在路边的泊车点内，解开安全带，“走吧，提前过节。”
温汐听出他口吻中的抱歉，立即摇了摇头，微笑道，“那是你的工作，不用考虑我。”
他俯身看着她，“是不是不舍得我？”
男人冲温汐笑了笑，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。
“后天回剧组。”
男同学把她的魂儿叫回来。
他握紧，然后插入口袋中，扭头问她，“冷不冷？”
“这个我也会。”赫衍垂眸瞥眼那只鸟儿。
温汐眼睛亮了，“真的假的？”
“回去我给你看看。”
“那我们走吧。”温汐对这个有兴趣，迫不及待想见到他的作品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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