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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穿着一样的制服。
女人懒洋洋地摆手，“拿上东西，送走。”
向晚看着谢绾绾冷漠的脸，慢慢拎着手提袋。
谢绾绾不吭声。
一个笑声在她的嘴边，一个笑声在向晚的耳边，两个声音重合，格外的刺耳。
然后，砰的一声。
“谢绾绾？”向晚心脏扯痛。
又似是天籁，拨开向晚心头压了许久的乌云。
向晚头皮发麻，抬起头，睁大眼，不敢相信。
谢绾绾还是不说话，根本不理会她。
谢绾绾冷着脸，看着她的后脑勺，跟上去。
“还不快走？”
谢绾绾看了片刻，突然走过来，踢了向晚一下。
砰！
枪声沉闷响起。
一道声音在门口响起，也从向晚的耳朵里传来的。
向晚捂住耳朵，难受地蹲了下来。
谢绾绾瞪大双眼看着她，没有回答……大概也回答不了。
“谢绾绾！？”
那个男人将袋子轻放在向晚的面前，退到一边。
鲜血从他的身体流了出来，有一些溅到了向晚的裤腿上。
说话，她大踏步出去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女人畅快的笑了起来。
房子里很安静。
谢绾绾——她中了枪，身体僵硬着，双臂大大的张开，就那样挡在她的面前，黑色的大衣，大红色的裙摆，像一只突然飞起来的蝴蝶，漂亮的飞舞着，突然停下不动，放大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看着她，顿了片刻，噗地喷出一口鲜血，身子徐徐倒下去。
呃！
一声低叫。
看着谢绾绾的泪，突然的疼痛难忍。
“为什么？你为什么要这样做？”
“谢绾绾？”
当她就在受到香姨凌辱的时候，谢绾绾建议……敲掉她一颗牙。
该相信她吗？
谢绾绾？
这个女人的话，能听吗？
无声。
向晚笑了起来，“那为什么不干脆让你去执行？”
司机猝不及防，瞪大眼，都没看清哪里来的人，就倒了下去。
向晚看着那面对自己的枪管，条件反射地抱头。
“全部举起手，不要动！”
向晚停在原地，看着从围墙跃下的白慕川，又看看谢绾绾，一时不知该做什么。
她冲了出来，大声吼叫：“不要上车！车上有炸弹，引爆器在她的手上！”
向晚瞥她，“你也要去？”
向晚一只脚已经踏了上去，听到声音迟疑了一秒。
向晚悲鸣一声，冲过去，想去拉她。
那时向晚恨死了她。
女人一怔，忽然笑了起来，“很好。想杀我，就很好。你看，我已经成功的把你改变……变成了你嘴里痛恨的样子，与我一样的人。不，魔鬼。”
刚刚蹲身，就被白慕川突然拉起，“别乱动！”
他速度很快，把向晚拖到身后，示意黄何把谢绾绾带出去了，举枪对准门口的女人。
……
……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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