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脚落地，发现身子有些酸软无力，迈步子都艰难。
安静的汽车里，又恢复了死一般宁静的状态。
她吸口气，挺直脊背往前走——
她强忍着，慢慢挪步——
女人微笑，“医院那边，已经有消息传出来，就在你刚才昏睡的时候——他们死了，全都死了。包括——那个热情接待你的谢助理。一个都没有幸免。这，就是天怒。”
向晚愤怒地看她，“你干什么？你没听香姨说吗？我是自己人。”
门开了。
“这是哪里？几点了？”她问着，低头去找自己的手机。
是在海边吗？
向晚扫了一眼，发现仍然在一个院子里，看不到围墙外面的世界，但她马上判断出，不是上次见那个神秘女人的地方。
“进来！”女人熟悉的声音，在里面响起，也从耳边荡开。
向晚冷眼看她，“不用。”
不过，只有一个瞬间，谢绾绾又淡然地转开了视线，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。
就像上次她被带走的时候一样，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，眼皮沉沉地落下，就那样睡了过去。
谢绾绾：“需要我扶你吗？”
女人像听了个笑话，“救不了。都死了。”
但有一种感觉——离京都很远了。
向晚深深吸一口气，冷笑，“那你还真是可悲。我想，你这样的人，一定活得很辛苦吧？”
她不知道他们要带她去哪里。
她的小动作，惊动了谢绾绾。
……
这奇怪的感觉，就像看恐怖片的时候，里面的人物忽男忽女地变换声音一样，令人头皮发麻。
昏暗的空间里，谢绾绾的脸色看不清楚，但向晚可以感受到她凌厉的视线，直勾勾地落在自己的脸上。
谢绾绾面无表情，“下车！”
真可怕！
向晚吐一口气，集中精力看车窗外。
狡兔三窟。
女人：“我怀疑任何人。”
女人眯起眼，打量她：“你的质疑太多了。我不喜欢。虽然我不需要苛刻下属，但还是请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！”
这个女人。
向晚身子一凛，摸了摸耳朵，“你怀疑我？”
话音刚落，向晚的耳朵边就响起了神秘女人的声音。
向晚身体紧绷，没有说话，慢慢走进去。
向晚一怔，瞪大眼晴，直勾勾地盯住她，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女人喝口水，说得慢条斯理，“你是。在你执行任务的时候，已经是了。”
向晚呼吸微促，胸膛起伏着，双脚发颤，恶狠狠盯住她，“你真的不觉得自己很残忍吗？”
到了这个时候，她已经不怕激怒女人。
向晚苍白着脸，闭上嘴。
女人望着她悠然一笑，抬了抬手，叫身边的一个男人，“去！检查一下她身上的东西。有没有问题。”
她很小心。
怕向晚动手脚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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