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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鲜红的颜色，染红了桌布——
向晚冷冷笑，“那你，放人不放人？”
然而，
情况显然比她预料的要糟糕。
谢助理放下，随手又放回桌子上，“那我过去看看。向老师，你再多待一会儿，我找人过来。”
恐惧的眼神……
谢助理吸口气，抿了抿嘴巴，摇头失笑，“其实不太好吃。”
周围没有人，但她说这话，也算是掏心掏肺了。
这是真的单纯啊！
别人说什么，就信什么。
“就是身上有些痒……”
人群突然喧哗起来。
看向晚。
谢助理：“不用了不用了。你那边坐吧。”
有人褪下了外套，顾不得形象，狠狠地抓扯自己的身体，露在外面的皮肤，已是通红一片，有些人的皮肤上开始慢慢长出一个个的水泡疹子，触目惊心……
向晚瞄一眼塑料食品袋，笑着摇头，“不爱吃。”
向晚看着她，“她们在叫你。”
很快，就变成了一个痛哭的海洋。
说痒的女孩子越来越多……
向晚笑了一下，看着那一群唱得开心的影迷小妹子，皱起了眉头。
向晚看得心惊肉跳，忍不住退后几步。
向晚张开嘴，眼睛睁得大大的，想说什么，但一个字都没有发出来。她攥紧双手，慢慢地退到门边，站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，沙哑着嗓子，惊悚地颤着嗓子。
即便被人卖了，恐怕也会帮着数钱。
120和防疫站的人还没有赶到，有人就开始支持不住了。
“我们要不去医院看看？”
并表示自己确实容易过敏……
“那为什么她们吃得那么开心？”
“要不……我们先走了吧？”
“向老师，来，你也尝尝——”
她轻声喃喃，不知说给谁听。
“医生来了！”
女人笑得很轻松，“你太着急了，我……”
谢助理笑着道，“心里感受比较多一点吧？毕竟是绾绾亲自做的……她啊，没事就喜欢摆弄这些东西。”
女人沉吟，“不要这么激烈，被人看到会怀疑……”
“可以去表达一下关心。每个人的体质不同，发作时间也不一样。记住，表情演好一点。无辜一点。”
断断续续的声音，让她突然紧张起来。
向晚点头，一言不发。
但现场的姑娘们并没有察觉到什么。
一群白大褂下了救护车，匆匆进来。
“呜啦……呜啦……”
她抬起头，
呐喊哭泣。
女人：“放。不是现在。”
向晚破着嗓子，咬牙，“如果你现在不放，我不相信你以后会放。”
女人嗯一声，“然后呢？难道你这样就要放弃你亲人的性命？”
向晚呵呵呵笑出一串恐怖的音符，像是受到惊吓后的应激反应：“你是什么心理。你知，我也知，你想利用我妈一直控制我——但是我提醒你。如果你今天不放他们，他们失踪的事就很容易被发现。那我的风险也会不断增加——既然他们活不成，我也活不成，横竖都是一个死，我又何必再任你摆布？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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