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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在打谭云春，也许是耳光，也许是脚踢。
……
没有人注意到广告牌后的两个女人。
电话里传来嘟嘟声，向晚才把手机收回兜里。
但她无法说服一个三观不一致的灵魂。
向晚回答很慢，心跳却很快。
无外乎，自己认为是对的，就是对的而已。
白慕川差不多一点左右给她打电话。
“我也分分钟都想——看着你。”他笑了起来，“乖乖在家里等我，晚上我会早点回来的，嗯？”
啪啪的痛击声清脆易辩。
女人：“我不伤害无辜。”
打人的声音停下。
是妈妈，是小姨，还有天天尖利的哭叫声。
离下午三点还有几个小时。
女人一叹：“他当然不无辜。有一个那样无耻的父亲，他长大了，也是祸害。”
还有天天撕心裂肺的哭！
片刻，女人出现了。
公交车来了。
“你听着，你如愿了。你不要伤害我妈，我什么都听你的。什么都听！”
向晚拿起一袋果，审视一下，“病毒放在哪里的？天怒不是生化制剂么？我记得上次在白慕川的卫生间发现的东西，是一个喷雾装置，只要接触到的人，就会出事……”
“哦。”
向晚对那些声音都很敏感，她听出来了。
“嗯……”
“拜！”
她吸着鼻子，抽泣般叫她，“妈，你不要说话了。听他们的，听他们的，你都听他们的。我的事你也不要管。我会处理！”
谭云春的声音突然加大。
“晚晚！”
“妈！就这样——”
“你不要做傻事！妈不怕死，妈没事。你不要听他们的……啊！”
好牵强的理由。
向晚不敢想象。
“她们有什么错？”向晚想骂她，又不得不压着声音，“你们总说以天怒之名，替天行道。可你们自己干的事，根本就是泯灭人性的……”
向晚怒气盈胸。
向晚忍不住笑了起来，“从来没有人告诉你，你喜欢自欺欺人，还偏激狠毒吗？”
“白慕川。”她抢在他挂电话之前，又叫住他。
“现在我才终于明白什么叫黑化。”
女人阴森森的笑，“早知道这样，又何必让你妈吃苦头呢？快去吧，乖孩子。时间不早了。”
很显然，挨了打。
“人性？不。她们有罪。都该死。”
此刻站在她面前的谢绾绾，她已经不再认识。
哈？
向晚像听了个天大的笑话，呵呵地冷笑，“你居然会关心别人的死活？”
“小向晚，吃午饭了吗？”
“好。”
“我分分钟都想看着你。”
只有谭云春还在细微的呻吟。
“傻姑娘。当然想。”
女人说：“警察在找的东西。”
白慕川：“那好，我不打扰你，好好休息一下。”
谭云春呻吟着，大呼大叫，“晚晚，妈已经这么大岁数了，妈不怕……啊……啊……”
今天先更这么多啊！
（捂脸）像我这样的人，就不该有存稿，有存稿就想修改情节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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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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