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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34章 大结局（四）
向晚眼睛里的惊恐，已经掩饰不住。
谢绾绾仍然不为所动，她轻轻抬手摸了一把向晚的脸。
“皮肤很好，很滑……”
向晚哆嗦一下，冷冷盯住她，咬紧了下唇。
“身体么，当然也是好看的。”谢绾绾歪着头，端详着向晚的脸蛋，与她的眼睛对视时，也没有丝毫情绪，动起手来，更是毫不留情。
向晚挣扎，她就扼住她的下巴。
向晚踢她，她当场扯下她的外套。
当着所有人的面，她冷笑着，在两个男人的配合下，扯开了向晚的衣领，露出一对漂亮美好的琐骨和肩膀。
白皙的肌肤，在昏暗的光线里，泛着温润的光，像不含杂质的玉器……
“这么整洁，这么白……”
谢绾绾继续说：“我认为打掉她一颗牙就行了。方便，简单，还没有明显伤痕，更不容易被白慕川察觉——如果把窃听器放在她那个地方，万一白慕川……”
她冷冷望定女人，“你恨我。为什么？”
感激。
她不说话了。
女人轻笑，“难道你不觉得杀人的快感远不如看着痛恨的人慢慢沉沦更加强烈吗？”
她没有喊，没有叫。
“香姨，她长了一副好牙。”
女人却看着她，慢吞吞地笑了，“也好。毕竟是白慕川的女人。小心点好。”
女人不冷不热的话，像是讽刺，像是伤口上洒盐，又像是说反话，幸灾乐祸。
争辩没有意义，反抗也没有。
“这就叫残忍？”女人冷冷反问，一双眼突然厉色，“你怕是没有见过更残忍的事。”
谢绾绾冷冷扫向晚一眼，放开了她的下巴。
就好像，让他们去伺候主子似的。
一声不吭。
两个男人走近，向晚闻着他们身体的气息，身子微微发颤。
向晚：“那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？”
他们似乎早就有了准备，拔牙的工具，非常齐全。向晚看着那冰冷的器械，想要坚强一点，但当那他们撬开她的嘴，碰到她的牙时，她的身体终于还是忍不住抖了起来……冰冷的金属，在灯下闪烁耀眼，敲在牙上，嗤嗤作响。
够贱的手段，够狠的方法。
女人徐徐地说着，声音温和。
向晚双眼满是雾气，像一个条可怜的蚕蛹被人按在地上。
说到这里，她指了指那几个高大的男人，“你看看他们，身强力壮，已经很久没有女人了，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……我如果残忍，在这个可以为所欲为，我会有更让你难堪的方法。所以，你应该感激我。”
难道老天让他受尽苦难的目的，就是为了遇见一个白慕川吗？
向晚安慰着自己，深深吸气，视线早已被泪水模糊。
“是不是不痛？身体的疼痛，并没有那么难以忍受的。”
向晚一身寒涔涔的。
向晚一声不吭。
向晚牙齿乏凉，闭紧了嘴巴。
突然，她一个转身。
“长得真好，皮肤也好……”谢绾绾自说自话，仍然没有表情，那眼睛的冷漠，在向晚看来，已是恐怖到了极点。
向晚恶狠狠咬牙，“你真不是个东西！”
向晚闭嘴。
一句句阴森森的话，被她说得委婉又温柔。
痛……
向晚看着走近的男人，一颗心如坠冰窖。
意识在颤抖。
向晚嘴巴被迫张大，双手被人反剪着，无法动弹，感觉到牙枪的逼近，血液迅速冷却……
那沙发上的女人，又温和的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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