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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干嘛呢？嗯……”向晚按住他的手，扭动身子，“讨厌，能不能好好洗澡的？”
一句话，前后分了两层意思。
白慕川深深看她，将她一把揽住。
“写字。”白慕川嗓子沉沉的，磁性又温情。
“必须让她背。”向晚嘿嘿笑着，偏了偏头，“走，帮我洗澡？”
一些奇怪的想法窜入脑子，向晚突然乖顺起来，双手软软地缠住他的脖子，腿也爬上去，像一条没有骨头的美女蛇，“白慕川……咱们有没有在这里做过？”
“什么？”白慕川没听明白。
无奈，她由着他去闹，只小声呵气问，“写的什么字？”
白慕川双手抱臂，懒懒看她，“小向晚，你明知道我自制力不好，这是在勾引我？”
“刚才说好的，今天晚上要好好休息，不许乱来！”
向晚：“……”
“一个词两个意思，没毛病！”
“不放。”他搂紧她。
向晚摇头，挤眉弄眼地笑，“不怕。反正你感冒也没有好，我正好可以赖你，就说是你传染给我的。”
“白慕川！”
“瞎说——什么大实话？”向晚冲他眨个眼，慢慢走近，“考验你的时候好了，自制力什么的，见鬼去吧！”
她一脸不相信，白慕川笑着捏她脸，“知道几点了吗？”
往常，他是极喜欢做这个事的。
向晚点头，湿漉漉的头发落在他的肩窝，也不去捋。
被水雾氤氲过的夜灯，旖旎而温柔。
她迅速将毛衣脱下，拿了浴袍往卫生间去。
如果白慕川保不住她，那今天晚上会不会是他们的最后一晚？
既然这个夜晚如此重要，为什么不……呢？
“心猿意马了？”他哑着嗓子。
……
“重吗？”他问。
她似笑非笑。白慕川见状，嘴角一扯，却突然严肃。
这热水一泡，再有一只手服务着，感觉像上天。
淋浴的水，也烧不灭。
“……不荤。”
白慕川看一眼她的后脑勺，弯弯唇角，没有说话，那一只手却顺着弧线往下滑，带出一串流走的颤栗……
她的声音，已有颤意。
“呵！”白慕川叹口气，“你啊！多大了还像个傻孩子。”
这家伙，明明就是他主动的啊？
向晚仰头，咬唇，不吭声。
向晚摇头。
向晚：“……干嘛？”
“骚操作。”她往后退，却躲不开他。
向晚哼声，把头伸过去，让他擦，嘴里小声嘀咕，“献什么献啊，早就献过了。”
今天晚上其实并不是亲热的好时候，但她心里那根弦突然被这么撩一下，不由激灵灵一抖。
“问什么问啊。人家也会不好意思的好不？”
白慕川哼笑，“如果你有兴趣看一下凌晨三点的京都，我就把窗帘拉开。”
白慕川偏脸看她，向晚正好回头，两个人的视线撞在一起，都忍不住笑。
半秒后，失笑一声。
“！”向晚愣了愣，咯咯笑了起来，双手用力推他：“讨厌啦！谁给你开玩笑。赶紧放开我。”
“必须的。”白慕川淡定地将她外套挂起来，又回身搂住她，“去，洗个澡！今儿晚上，咱们好好睡一觉。”
向晚看不到白慕川的脸，将后背完全展示在他的眼前，把自己交到他的手里，感觉那带着力量的温柔揉搓。
向晚扭了一下腰，不好意思地轻笑，“才没有。”她拉住他的胳膊站稳，“我好了，你来洗吧。”
在她的身上写字？向晚微闭的眼又睁开，嘴唇微微一颤。
“小向晚嗯？”他边擦头发边笑，那语调像在说一个不省事的孩子，“你知道你刚才那个表情像什么吗？”
“有。”他的眼与她相撞。
向晚：“……”
他拿一件自己的大浴袍将向晚整个抱起来，走出卫生间放到被窝，懒懒地沉了声音。
这个浴室简陋了一点，却没有影响向晚的情绪。
狼？
白慕川微蹙的眉舒展开来，咳笑两声。
“哈！”白慕川被她逗笑，“那就是了。所以，今天我们的任务，就是睡觉。”
“别！”
向晚微微一笑，又迅速收敛笑容，哼声，“可惜，我不信。狼还有不吃肉的。”
“好舒服！”
“……”
三点了！
向晚条件反射打个呵欠。
“算了，睡吧。”
“睡吧！”
……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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