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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咱们是打车走，还是再从头走一圈？”
程正：“这里不能进去，你们得走一段路，要不我得调头。”
他下车，伸手来扶向晚，然后绕到驾驶室，叫程正：“到了发个消息。”
白慕川揽住她笑了，“不要吧，不会就是不会。”
盯住他，静默片刻，慢慢抱住他的腰。
“嗯？”向晚被这句话吓住了，停下嘴里的咀嚼，认真看着他，“干嘛，你别吓我？”
“被掳走那几天，我真的不敢奢望……还能有这样美好的生活了。”
向晚仰起头看他，眼睛里满是小星星：“其实这样就是最美好的。”
向晚没有说话，安安静静地跟着白慕川，手在他的掌心里，温暖的、踏实的，喝的那点小酒不仅没让她难受，反倒成了一种小情调，微风一扫，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，听着街面上小摊贩的吆喝，市井的烟火气扑面而来，仿佛突然就回到了人间。
向晚感觉到了，侧眸看过去，“怎么了？”
向晚喝了一小口，抿抿嘴唇，“话是这么说，可你懂的，得不到父母祝福的婚姻，始终少了那么点意思。”
“你说我换个职业，好不好？”
向晚扬扬唇角，笑着挽住他，望一眼看不到尽头的夜市小街。
车到了。
“决定了。难道你没想好？”
让他等着……
好像是一条信息，白慕川在屏幕上敲了几个字，回过去，很快切换到打车软件，然后搂住向晚。
“不是。”向晚沉默一下，挽紧他的胳膊，“我是说，咱们要不要先征求一下家里人的意见？嗯，我家里当然是不会有什么意见的，我妈早就催过我无数次了，我都不好意思跟你讲……只是你家里，怕是不好过关吧？”
那太残忍！
呵！白慕川笑着，从她手上接过杯子，低头喝一口，突然盯住她的眼，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，就那么直视着她问：“你会介意吗？”
天造地设的一对，走出来就是为了让人羡慕的。
“……认真的。”白慕川端详着她的脸，“突然发现，就这样简简单单跟你过日子，真的是太快活了。可是如果我干这一行，只要干一天，就一天不得安宁。生活总是过得像绷紧的弦，少了很多味道……我怕你往后有一天，突然后悔，后悔嫁给我，嫁给一个连作息都不规律的刑警。”
白慕川捏捏她的肩膀，不说话。
白慕川：“看你。”
白慕川：“乖。这样就对了。咱们现在还会怕什么，嗯？”
她将头靠在白慕川的胳膊上，“小白，我喜欢这样。”
两个人互视一眼，没有多余的话。默默走向两个方向。
白慕川突然抿嘴一笑。
向晚呃声，“不会。”
不等向晚回答，他就帮她答了，“不重要。我根本就不在意。”
向晚沉默一下，“不会吧。”
向晚：“不走了吧，早点回去休息了。肚子吃得太撑，有点犯困了——”
他掏出手机打车，不知道看到什么，手臂突然一僵。
不一会，汽车停下。
“……”
白慕川低头捧起她的脸，轻轻拍了拍，“我会珍惜。”
“嗯。”白慕川捏紧她的手，“没事的。”
向晚又一次看他侧脸，跟着他踩上台阶，走入大门，看到坐在重案一号大厅里的几个人。
程为季？
吕健明？
向晚一怔，停在门口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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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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