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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所以，白慕川，那事是真的吗？”
沉默有时候就像一把刀子，在恋人相处的时候，会时时剜着人的心。
这几天，她吃了不少叶轮的镇定催眠药，药效并没有完全过去。
她这是睡了多少个小时啊？
怪不得浑身像散了架一样难受。
白慕川：“这件事，罗老的笔记里确实有提起。但……没有别的证据可以佐证。叶轮说的话，也不能全部当真。”
白慕川摇头：“在食堂吃过。”
世界变得不再完整与真实，心里有什么东西被今天的事情所颠覆。
说到这里，向晚的心已经沉重。
向晚垂下眼皮，“好。”
白慕川突然打断她。
“嗯？”向晚偏了偏头，主动问：“你就没什么要说的吗？”
白慕川眉心微微一皱。
白慕川：“四点。”
白慕川没有多说，站起来，背对着向晚，拉开窗帘。
肚子是饿的，东西是好吃的，向晚的心情因为面前的美食，突然间变得愉悦。
白慕川冷峻的面容，微微一沉，双唇紧紧抿着，显得有些凉薄，好久都不说话。
“好，等你睡着了，我就去办。”
向晚心里咯噔一下。
向晚看看天色，“下午四点？”
她轻轻挽唇笑起，“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醒？”
“嗯？”向晚看着他沉重的脸，情绪有点压抑，但唇角上扬，依旧是笑着的：“我还以为你有更重要的东西要问呢，没想到是要给我讲故事，你说吧。我听着的呢。”
白慕川：“你知道《灰名单》的女主角，为什么会叫绾绾吗？”
一时阳光大炽。
四点？
“天气真好。”
“前一阵子。罗老过世的时候，我让齐沧海去他锦城的老家，从他儿子那里拿到了一些东西。”
向晚点点头，余光一直在打量他的脸色。
向晚看着这样的他，醒了，又像没醒，语气含含糊糊。
她蜷缩在被窝里，半醒半困，一种昏昏噩噩的感觉。
今儿是一个大晴天。
饿了有食物，大概已经是最美好的享受了……
阳光从没拉严的窗帘溜进来，照在白慕川的身上，为他镀上一层淡淡的金辉，精致的五官与挺拔的身材，看上去像是一座镀金的雕像，那一层淡金的霞光，把他衬得极为好看，竟有些不真实的虚幻感。
叶轮说的话，每一句都压在心头。
“有个故事，我好像没有告诉过你。”
向晚进一步询问：“他说，你的母亲是我的父亲害死的。而你的母亲，又害了我的父亲？”
“你休息一会儿。什么也别想。”
白慕川看见了，向晚自己却看不见。
向晚条件反射地眯起眼。
慢慢爬起来，她匆匆洗漱一下，发现小客厅的茶几上放着热腾腾的食物。
这一觉睡了多久，向晚完全不知情。
向晚垫了垫肚子，舒服了很多，慢慢抬头，看他严肃的脸，“你不吃点？”
“我吃完了。”
白慕川没动。
她脸色微变，“为了谢绾绾？”
白慕川看着她，严肃摇头，“为了我妈。”
向晚：“你妈？难道她也叫绾绾？”
“当然不。”白慕川翻找着尘封的记忆，语气低沉，声音沙哑，一句话说得并不那么流畅，“我小时候，在锦城……有那么一阵，我妈常对我说……可惜我不是个女儿，要是生成个女儿就好了，可以扎辫子，穿漂亮衣服，一定像绾绾那么可爱漂亮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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