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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帝宫，不是我，第一次见你，第一次，是在视频里，崔鸣一直，在监视你，出租房，学校，辍学，也是他，故意的。”
他准确地把握住了谢绾绾的心理。
是因为理念不合？
向晚：“那你要杀的人是谁？他们要杀的人，又是谁？”
向晚：“……”
“那个时候崔鸣就一直在害我，为什么不杀了我？”
“叶轮，你这个人活得太执拗了。你是，崔鸣是，孟炽是，甚至程正也是……其实有什么呢？摔跤了，痛了，爬起来，还可以继续走。一个童话破灭，还有别的可以幻想……小时候我也不幸福，但我相信我有幸福的能力。白慕川小时候也不幸福，但他依旧可以正直地活到今天。”
他的恶会永远尘封在犯罪档案里，为后来者借鉴，但他的命运……毕竟曾经与他们牢牢捆绑在一起。
护士默默地为他卸去身上的管子，那些维持他生命这么久的仪器，现在都用不着了。
监视她？
门窗亮子上的监控？
“……其实。”叶轮突然开口，声音弱得几乎听不见。
一个从小活成傀儡的孩子。
向晚眉心狠狠皱起，哪怕心里像被千刀万剐过一般难受，仍是没有忘记此时的责任。
“为什么你要放弃他们？”
向晚看着他越发苍白的脸，叹口气。
叶轮喉咙呼噜起来，像有一口痰卡在里面，往常磁性动听的声音，变成了喑哑不清。
它们就像多米诺骨牌，一个连一个，一个倒下，其他的就跟着倒下……
向晚看着白慕川。
“嗯？”
向晚看着叶轮。
白慕川点点头，没动。
“求你……求你了……”他意识更不清楚了。
医生护士涌入了病房。
“不是他们，放弃我，是我，放弃，他们。”
“白慕川，向晚。”
叶轮仍然没有声音。
“……”向晚无言以对。
“人啦！恨，是与生俱来的。爱，却是要学习的。你懂吗？”
他沉浸在自己已然涣散的思维里，像一只游走的灵魂，不再受他控制，与这具躯体做着最后时刻的告别。
“向老师……你……把我……写到……大结局，好不好？”
这是个孤独的孩子。
她抬起手，颤抖着伸向叶轮的鼻端……
向晚怔了怔，站起来弯下腰，将耳朵凑近他。
白慕川、程正、丁一凡等人也进来了。
对啊！
“第五，你的妈妈，还活着吗？她在哪里？还有你爸爸韦刚，你……希望他能送你最后一程吗？”
那就是——
谁是要杀谁？
向晚心里充满了疑惑。
她无法回答。
“向老师！”
向晚：“你真狠。不过你也真厉害。所以，我就更想不通，你这样一个有犯罪天赋的人，为什么天怒组织会放弃你？就算丧尸案失败，还有下一次机会，他们不该放弃你的……更何况，丧尸案并不算完全失败，虽然没有达到你们最初的目的，但造成的影响也足够大。”
丁一凡率先打破沉寂。
“第六，第六，我想想，还有什么要问你的……”
房间沉闷的一丝风也没有。
近得可以看清楚他脸上的每一根汗毛。
但人类天生对同类有怜悯心。
这就是叶轮厉害的地方。
为什么当时没有想到？
是照片与谢绾绾的相似度，冲击度太大了。
“我还有话要问你。”
“我没死。”叶轮突然说话，向晚忙不迭收回手。
他脑子里在回忆他过往的一生，在想他的不甘与痛苦，他根本听不见向晚在说什么。
……
向晚汗毛竖了起来，又想到了学校里的事情。
然而，心电监护仪上的一条直线，再没有波动过。
这两段故事，或者说事故……造成了无数人的命运悲剧，也是这一桩桩案子最初的罪。
不，不是叶轮要杀她。
一个母亲的心理。
“去了。”
……
今天更得好早哈~
嗯，就这么多了。
写得有点沉重，生命无常，人生其实就是一个个选择的过程，祝愿看《慕川向晚》的小仙女，每一个都有爱与被爱的能力，成为坚强、独立的自己，幸福快乐。
最后，不要忘了掏月票哦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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