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船梯是倾斜的。
债？
白慕川面色微沉。
这时，程正已经走了船梯。
他似笑非笑，向晚横他一眼，皱起眉头，看向那船梯：“那个梯子太窄了，我以前都没见过大海，我很害怕……手绑着无法保持平衡，一会我过去的时候，摔入海里怎么办？”
轰！向晚的脑子瞬间空白。
程正一个踉跄，往前小跑几步，上了甲板，慢慢地举起双手：“叶轮，现在你可以放掉向晚了。”
“程队……”
程正一笑：“你就当我是——还债吧。”
白慕川笑了。
他深知，一步踏错，将万劫不复。
一定是引爆器。
一个梗玩两次的人，是权少腾。
组织安排？
“哼！”白慕川：“别说废话！赶紧放人。”
向晚的腰被捆紧的炸弹束缚着，连呼吸都变得困难。她看了程正一眼，又看一眼那个挂在船上的船梯，紧张得手足都僵硬起来。
引爆器。
“不要动！统统抱头——”
他偏头示意，两个打手从向晚的身边走开，他道：“向老师，请吧？”
夜幕下的光线，一片昏暗，即便距离很近，也看不分明。
腰上绑着炸弹，不会拆的人，那就是送死，而且引爆器就在叶轮手上。
猴子却不耐烦，在他背后推了一下，“妈的！走快点。”
……
“……无、耻！”
向晚思考着，往他走了一步，“把我的手松开。”
程正被猴子押着往上走，向晚依旧还在甲板上。
很明显，这个人缺少安全感。
向晚冷冷看着他：“放心吧。我还不想死。”
海风呼啸而过，海面浪卷三尺。
向晚腰上的炸弹。
程正慢慢地挪步。
“程正和猴子过来了，叶轮，你可以放人了。”
向晚：“我身上有炸弹，你难道怕我会乱来？还是说，你真的胆小到连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都害怕？”
叶轮轻笑：“不急，你们是警察，你们在武力上占优势，这本身就是不公平的地方。我这个时候如果放人，不是等着送死吗？我相信以你白队的本事，我今天晚上如果不兑现诺言，肯定是跑不掉的……”
叶轮呵呵一声，“那是白警察应该操心的事了。”
“放掉她。我脾气不好，你再折腾下去，我的耐心就用尽了。”
跟无赖谈条件，谁讲规则谁就吃亏。
向晚穿得有点少，冷不丁打个喷嚏——
“为了自保嘛。”
程正放下通讯器，一脸严肃地走过白慕川的身边，没有再说一个人字。白慕川转身，目光尾随他的背影，看到他走向船梯，马上喊话对面的叶轮。
几乎就在那一瞬间，向晚看到了他的手心翻转——
然而，叶轮是有后路的。
叶轮偏了偏头，“给她松绑。”
砰！背后突然传来一声巨响，几道黑影像闪电一样蹿了上来。
“砰！”
“不！”程正打断他，“我不是为了警队。”
整个世界安静了。
叶轮睁大眼睛，不敢置信地看着向晚，缓缓倒下——
……
……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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