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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程正眯眼，似乎不愿意面对这一段过往，“那时候的我，并不知道特殊学校，是一个怎样的学校。我只是为了让我妈高兴……”
向晚无言以对。
向晚听着，一直不打断他。
向晚沉吟，“可这……也不关你的事啊？你也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孩子，你做不得主的。”
“你爸，信了？”
一个无法参与，无法评判的局外人。
向晚等了片刻，“怎么不说了？”
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度，她甚至都不能责怪程正，说他做得不对。
程正喉头微微哽咽，声音却带着笑，“你还想听吗？后面的事，不那么美好了。”
“所以……”程正深深叹一口气，“我这次来，就当是还他一个情吧。向晚，你不用有心理负担，我不是为了你，是为了白慕川。我不想他犯错，毁掉自己的前途，如果能帮他救回你，那也就心安了……”
向晚沉默。
程正说到这里，却停了下来。
小白啊！
她好想回到那时的小白身边，抱一抱他，
向晚沉默。
向晚：“后来呢？”
向晚心痛得一抽。
向晚心里一沉。
告诉他，不用怕，会好起来的，会有人爱他的……
程正看着她：“你知道吗？他住在家里，我妈整夜整夜失眠，天天以泪洗面，短短几个月，就像老了十岁……尤其是后来，当我妈发现我跟他关系慢慢变好，他一口一个哥的叫我，而我也会纵容他的时候……我妈快疯了，他对着我歇斯底里的大叫。”
“不用这样……”向晚喉头微紧，“我想，白慕川并没有怪过你。”
“没有吗？”程正笑了起来。
“没有吧，就算怪，也只能怪命运。但我认为他……或许连命运都没有怪过。”向晚认真看他，“这大概就是白慕川与别人的不同。他很好，不论处于什么样的环境，他都能守住本心，守住底线。”
……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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