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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去的路上，驾驶室放着他自己唱的歌，他甚至愉悦地哼唱起来。
“叶轮！”
向晚心里一沉。
“叶轮！我现在还有选择的权力！”
“……”
“好呀……”叶轮又笑了起来，洁白的牙让他看上去像个无害的帅气大男孩，“那我就告诉你好了……是我。”他眨个眼，抱着一种无所谓的态度，随意地调笑着，不知是炫耀自己的能力，还是为了证实自己确实是那个人，轻轻念了两句曾经让向晚胆颤心惊的留言内容。
程正没再回复，但他继续往前，很快又一次到达了叶轮指定的地方。这次，叶轮依旧没有停下他的指挥游戏，在望远镜里看着，又逗程正走了好几圈，大约过了两三分钟，他慢慢地说，“再往右边走一百米左右，然后等在那里……”
叶轮与她对视，发现了她眼里伪装的镇定，当然也知道她在怕什么。
像来时一样，她始终被人拖带着，看不到四周的环境，直到再次回到那个没有窗户的房间。
叶轮关掉设备，回头看她，摊了摊手，“你都看见了，我没有逼他。”
程正一惊，顿了不过片刻，就见远处的公路上有一辆汽车驶过来。
向晚气得双颊胀红，呼呼喘着气，却无法说话。
叶轮愣了愣，笑了，“看来你还是很在意这个男人的嘛。之前我奚落你，可没有看到你这么激动的时候呢？”
向晚头重脚轻，在汽车的颠簸里，不知走了多久，都快被颠吐了，汽车终于等了下来。
不能激怒他。
下定了决心来换人，程正没有反抗的意义。
这他妈还不叫逼？
向晚红着眼圈，瞪视他。
“疯狂起来吧，疯狂地引诱出你内心的魔鬼，把这本小说把这个世界变成人间炼狱吧，哈哈哈哈……”
向晚：“重要。”
……
“为什么？”
“听话。不想见你的晚晚了吗？”
叶轮似乎觉得这样逗她特别有意思，手一伸，轻轻挑高她的下巴，上下打量着她被束缚的样子，一双眼里冒出细微的火，“向老师，你知道这样的你……有多美吗？”
向晚瞪大眼睛，看到那一辆汽车驶到程正的身边，车门打开——
他照旧听话地走到地方，然后发现，那是在公路的边上。
车灯在屏幕上逐渐消失，向晚的心里凉透，挣扎着嘴里“呜呜”有声。
向晚顿了顿，直视他，“其实是你，对不对？”
叶轮指挥，“前面还有一棵大树。”
叶轮挑挑眉，像是听不懂，“说清楚一点。”
“为什么那样做？”
“字面意思，不是写得很清楚？”叶轮轻轻一笑，“我希望你彻底释放出你心里的魔鬼，写出更多耸人听闻的案子……让崔鸣可以借鉴，把事情办得更漂亮。”
“崔鸣？那个时候你就已经认识他了？”向晚抓住他话里的漏洞，眯了眯眼，试探性询问：“其实崔鸣犯的案，你都不能置身事外的。”
叶轮呵呵冷笑，“这个怎么说？难道是我让他报仇杀人吗？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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