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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路不太好，一直很颠覆，不知过去多久，汽车缓缓停了下来。
“到了。”
然后，他莞尔一笑，没有理会她，双腿叠放着，拿起面前的一个对讲机。
她对自己的一切，失去了控制。
叶轮回头看她一眼，饶有兴趣地研究一下她的表情，将手机与望远镜进行了连接，然后让马仔拿起来，把画面展示在向晚的面前……
片刻，喇叭声响彻山谷。
“……”
只见一辆汽车缓缓驶到披下的一块平地。
“叶轮，你要得到天怒病毒，就要懂得抓住机会……”
汽车默默地行驶，颠覆是向晚唯一的感受。
程正观察着黑暗的山野，“我们要怎么交换？”
“我到了。你在哪里？”
对自己的生命都失去了掌控，又不得不强自镇定，用耳朵倾听周围的动静……
向晚微微一怔，就听叶轮笑了。
他可以清楚地看到程正。
向晚挑挑眉头，看着他一言不发。
“为了安全起见，麻烦向老师配合一下。”
口塞堵了嘴，也说不了话。
向晚看他一眼，没有表情。
“说好的，也可以反悔的呀。”
恐惧像毒蛇钻入心里，头皮毛毛，一身冰冷。
叶轮勾唇，凉凉地看着汽车的位置，一声不发。
叶轮狭长的眼一扫，笑着吹了吹手机，像抚摸心爱的女人一般，又从枪身上抚过，慢慢站起，叫那两个马仔。
静默中，程正又摁了两次喇叭。
汽车又开动一段，再次停下。
程正在告诉叶轮，他已经赶到地方了。
想必，这是最难受的一种心理状态了吧？
对方可以观察到自己，而自己却不知对方在哪里。
“我可以不去吗？”
他一遍一遍地擦拭着，带着笑看向晚被两个男人捆绑起来，还出声调侃。
叶轮似笑非笑，像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，“我看到你了。你看到我了吗？”
“不不不……我是在想，你的屁股干净吗？”
马仔不知有几个，也一直处于安静的状态。
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“那边，把车再开过去一点。”
向晚当然不会说。
“……”
在对她说话的时候，叶轮拿着干净的白布，一直在擦拭一把手枪，一把精致小巧的手枪，即便向晚这种不懂枪的人看了，也能从它精巧的设计和冰冷的金属质感里，感受到它的美以及它的主人对它的爱。
“他说他是一个人孤身前来的，绝对不会报警。可是我……”叶轮摸了摸眉头，“不太敢相信他，你说呢？”
这是一种令人绝望的感觉。
然后，四周静悄悄的。
程正看不到他。
便是叶轮，也惊诧了一下。
发布“杀人剧本”的账号上果然有程正的私信。
向晚内心十分不愿意程正因为他而涉险，可这个时候，她什么也做不了。
“来了……”
嘀嘀——
“可能会有一点不舒服，但很快就过去了，就一会儿，不要紧的。”
不过，这一次，她没有问。
向晚不说话，在叶轮的轻言细语里，慢慢地适应了周围的黑暗。她发现所在的地方，是在一个高坡上，叶轮把汽车停放得极为巧妙，有山林做掩护，又可以通过望远镜直观地看到坡下公路的情况——当然，前提得有夜视望远镜。
程正：“没有，我一个人来的，没有通知任何人。”
叶轮：“我要怎么相信你呢？”
程正：“你不相信，你可以派人去看一下。”
叶轮：“这样好了，现在你下车，拿着我要的东西，往南走，看到一棵很高的树。嗯，那个方向，有唯一的一颗大树，你走过去，到了那里，再跟我联系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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