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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白队有什么事吗？”
黄何开车，白慕川坐在副驾上，看了片刻车水马龙的街面，慢慢掏出电话。
这个人太聪明。
不能！
白慕川微微抿唇，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别的情绪。可惜，戚科的个人形象已经深入人心，好像从来都是同样的模样——如他所扮演的《灰名单》男主。正派，好人，零绯闻，人品好，人源好。如果说戚科的演艺生涯里有什么污点，那就是和孟炽之间那一段八卦了。
白慕川被噎住，冷冷看着他。
“我会拒绝的。”程正面无表情，“认真办案，不要走歪门邪道……”
两个人不是朋友，寒暄到这里，接下去就没什么话可说了。
“……”白慕川沉默，懒怠跟他废话，“队上等我。我很快就到。”
白慕川被放了鸽子，飞快下楼，在后院找到程正。
……
汽车稳稳停在重案一号。
他能说，向晚在叶轮手上，他就一点不着急吗？
戚科默认。
戚科没看他的眼睛，扶了扶墨镜，“他还好吧？”
程正：“不想看着你走错路。”
“……”
那里原本是队里种栽的绿植，程正来了之后，重案一号不像锦城洪江区的刑侦队，没有那么大的阳台给他发挥，他就把这里“借”来了，在那里开出一小块地，种了一片多肉，平常没事会来转悠转悠。这个时节，树木光秃秃的，天寒地冻，那多肉地却被他侍弄得挺好。
苗梓晨甜甜地笑，遇上的却是白慕川的一张冷脸。
“很好。”
“哦。”白慕川勾唇，若有似无地笑。
白慕川眯眼，点点头，“他挺好的，和以前差不多。”
“呵！”白慕川想到黄何说他正，忍不住勾唇，邪邪地笑了，“这一次，我他妈还真就要乱来了。”
“白慕川。”程正一本正经，“这一次。我不会允许你乱来。”
“我操！”白慕川有些生气，低骂一声，转头走人。
转瞬，又苦笑，“可惜，我见不着他。只能来给他送点东西。”
苗梓晨疑惑地看着他眼里的冷意，“刚刚下楼去了。”
程正头也不抬，“少绕着弯子骂人。我已经说过了，你的要求，我办不到。”
现在孟炽进去了，人人都说会判死刑，遇上这种事，一般人肯定避之唯恐不及。
孟炽涉及这样的重罪，在没有开庭审理之前，是不能随便让人探视的。
嘟……
……
戚科：“也不经常，偶尔吧。”
“你错了。”程正，“技术队需要比侦查员更高的智商。”
电话那头安静了片刻，程正慢声说：“违反纪律的事，不要找我。”
程正冷笑，把铲子插入土里，直起腰来。
白慕川忍不住笑了起来，“你在技术队，还真是屈才了。”
白慕川了解地点点头，“经常来？”
“吃了！”白慕川摆摆手，表示不妨事，继续说他的来意，“你放心了，真出了什么事，有我担着，跟你没有关系。你可以说是我命令你干的，你完全不用承担半点责任……”
程正面不改色，“你认为是，就是吧。”
不再与白慕川对视，他收起工具，转身就要走。
擦肩时，被白慕川一把扼住手腕。
“程正！”他低头，侧过脸来，“就当我求你。帮我这一次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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