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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都看着他。
向晚失踪，不同于别的案子。
闻言，会议室里气氛略略一松。
冷静。
房间里突然的灯光大炽，她整个人都不好了。
如果真没有杀伤力，又怎么能搞出这一堆事来？
白慕川淡淡剜他，眸底神色，平静如一汪深潭。
讨论一下，纷纷点头。
赛里木盯着他的设备摆弄，白慕川沉默地坐着，却是在想向晚究竟遇到了什么，让她冒险开机，又在几秒后被人掐断了信号。
他们没有听到叶轮的声音。
他让赛里木把刚才唯一的两句录音在会议室里播放了一遍，轻轻咳了两声，发言的时候，逻辑清晰，语言平稳，比他们料想的状态要好。
最后这句安慰，连他自己都不相信。
向晚不动声色地看着他，不说话。
“向老师……”叶轮把玩着那个从向晚手上夺过来的手机，懒洋洋地坐在她面前，轻瞄着他，跷着二郎腿，一脸带着邪气的笑，“脑瓜子挺好使的，怪不得白队长疼爱入骨……”
可，
他是白慕川。
冷静下来，才不会失去理智。
“报复向老师，白老大，或者……天怒组织，或者报复这个社会的所有人？就像杀人剧本里写的一样，他想杀的是更多的人？”
众人你一句，我一句。
白慕川坐在首座，一脸阴霾，但精神看着很好。
狡兔都有三窟，何况狡猾的人类？
向晚虚眯着眼睛，受不了眼前刺眼的光亮。
“所以，他协持向老师，让警察为他所用？”
老大的女人不见了，不管是心理因素，还是别的方面，都容易受到情绪主导，这个时候每个人都很紧张，心弦都绷着的……
他怕她落入危险。
满满的会议室，人不少，却一点声音都没有。
在权少腾紧张地注视里，白慕川慢慢地坐了回去，声音幽幽地，说了一句与向晚类似的话。
他的声音很温柔，徐徐道来，带一点缠绵的味道，像春风拂过，磁性，悦耳……一个受无数粉丝追捧的大明星，不管是颜值还是声音，自然都不是普通男人可以比的。
他徐徐说：“天怒重新选定的执行人，不仅我们不知道他是谁。大概叶轮也不知道。叶轮要我们拿天怒病毒去换人，从某种意义上来说，他也想知道这个接替他的人是谁。”
第二点，对他，对所有人，都是最重要的。
权少腾担忧地看着他，怕他乱了分寸。
那个角色的定妆照，向晚看过很多次。
“就目前掌握的情况来看，叶轮很大可能不是带‘天怒病毒’以及生化装置入境的人，也不是天怒在国内安排的行动目标。二是……向晚平安。”
保护欲让她们肾上腺激素飙升，双眼充血，一身戾气，这个时候叶轮要是在他的面前，能被他活生生掐死……
久久，点头，又补充一句。
这是向晚失踪第二天的傍晚。
“报复谁呢？”
与她心里的秦述，几乎是重合的。
叶轮是个小鲜肉没错，但他绝对不是没有演技的小鲜肉。
虽然大多数黑他的人表示，他饰演秦述只是本色出演，与演技没有关系，向晚却从来没有看轻过这个人。
“怎么不说话？”叶轮低下头，凑近她的脸，似笑非笑，“如果灯光太亮，让你不舒服，你为什么不求我？嗯？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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