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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而，白慕川的反应，却没有那么强烈，“就为了这个，不愿意说？”
向晚也不急，知道他感冒嗓子不舒服，先为他倒了水，看着他喝光，这才开始慢慢讲述谢绾绾的事情。
“……好凶！”
这是一件两难的事。
重案一号，大家都在忙。
“丁一凡在啊？”向晚抿一下唇，目光暗下，“谢绾绾非常介意别人……尤其是唐元初知道。”
见状，向晚戏谑一笑，“怎么？是不是有点失落啊？人家最喜欢的人，已经不是你了喂！”
“走吧！”信任向晚，他不拆她的台，看了丁一凡一眼，就站起来。
白慕川眉头蹙起，脸色沉沉。
从谢绾绾家里出来，白慕川就问他们谈话的细节，然而，向晚却不肯说，无视他的黑脸，一直回到重案一号，等丁一凡离开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，她才叹息一声。
谢绾绾身体斜斜地倚在房门口，没有什么情绪，“慢走。”
白慕川沉下眼眸，“敏感点挺多的嘛……好，朕很喜欢。”
“只能说——”向晚拖着嗓子，微微一笑，“是真爱了吧？女人有时候挺矛盾的，爱了，就完了。无欲则刚，有了爱，就有了欲……刚不起来了。”
唐元初：“……”
她眉眼微垂，对向晚的话不置可否。
曾经他以涉及到谢绾绾的个人隐私为由，拒绝向她透露一些事情。
可他一言不发。
“白慕川同志，我很明白这一点。”向晚挑挑眉，一本正经地说：“谢绾绾觉得很难启齿，很难示人的事，我同样认为与这样案子脱不了干系。而且，就目前为止，我分不出真假，所以，需要与你讨论。”
这是属于他俩之间的默契，外人理解不了，也感受不到。
白慕川一怔。
“当然不是小事。”白慕川沉眉，“但为了这个事情，不像谢绾绾的风格……”
因为……他也这样过。
“好了，搞掂了。走吧！”向晚微微笑着，回头望一眼谢绾绾，“我都跟谢小姐讲清楚了，你们大家都是为了她的安全着想，她也答应了，会好好配合警方，不会再一个人单独行动了。”
“对一个女人来说，这确实太残忍了。”向晚自己都忍不住唏嘘，“如果那个孩子真的是她的，对方又以孩子的名义约她见面……而我们执意不让，好像更残忍。”
向晚莞尔，感激地看他一眼，走到他身边，神色淡淡，“时间差不多了，我们先回去吧？”
“我好像无意中知道了一个谢绾绾的秘密，又答应了要为她保守秘密，好纠结呢，你说，我该怎么办呢？”
向晚不说，他便不问。
她犹豫，痛苦……
这一次，却害怕了。
向晚：“不然呢？”
“快说！”
刚才那一下，只是学他……傲娇一下而已。
他不是个敏感的人，但这样子的气氛，哪怕他再迟钝也能感受到谢绾绾有事……
向晚飞快地偏开头，“讨厌！你不知道人家的鼻子很敏感的嘛，碰不得。”
包括白慕川。
白慕川是个聪明人，很快就意识到她表情里的含义是什么。
这就是向晚答应了保守秘密，最终又告诉白慕川的原因。
就他俩在办公室，关着门说事。
向晚嗯一声，俏皮地抬了抬眉眼。
向晚倏地笑了，“不然留我们下来吃饭吗？”
实事上，向晚没有想过瞒他。
“嫂子……”他追上去，仍是想问。
谢绾绾不愿意把事情捅破。
“……”
白慕川沉默。
“可能她爱唐元初，比爱你，还更爱呢？”向晚又笑着补充，故意逗他，“她爱你的时候，什么不堪的事情，都可以告诉你，一股脑的说，从不隐瞒……恕我直言，这种感情，倾向于朋友多一点……女人只有在喜欢的人面前，才会在乎自己的形象，在意自己在对方心里是什么样子……”
“这件事，不能这么干。”白慕川不理会她的揶揄，认真地说着案子，“谢绾绾必须去。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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