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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对破案很重要。”
谢绾绾迎着他冰冷的目光，吸了口气，“这还需要解释吗？如果让你去陪伴一个恶心的女人睡觉，你会很开心？”
“继续说案子！”
白慕川，“跟叶轮见面，都谈了些什么？在哪个地方谈的，你们什么时候到的，什么时候离开的，中途有没有遇见什么人？今天见面的客户，叫什么名字，他的工作单位，你们具体都聊了些什么内容……你详细说一下。”
在审犯人吗？
谢绾绾目光渐渐转凉，看着面前这张冷峻的面孔。
可这样的询问方式，还是让她有些受不了。
“什么为什么？”
那天，她也是这么跟向晚讲的。
在白慕川讯问第一句的时候，谢绾绾就知道他对她不会顾及半点情分。
……
“……”
她把那天和向晚讲述的内容，又重复一遍。
“……”
头微微一别，她看定向晚。
半晌，白慕川回答，“当然。”
向晚一怔，就听白慕川说，“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没有这么说。”白幕川双手交叉，轻放在桌面上，“说吧。”
慢慢地挺直了身体，她直视白慕川，“那只是一种感觉，女人的直觉。”
谢绾绾没有反驳，思考一般拧起眉头，“她约我去张厚发家里参加party，我拒绝了。”
“工作。”
白慕川深深看她一眼，清清嗓子，疏冷的声音，带着凌厉的气势，把众人的注意力拉回来。
向晚慢慢偏头看过去，谢绾绾却没有看她，淡淡问：“还有问题吗？”
谢绾绾勾起唇，“必须要回答吗？”
“白警官，如果我说涉及商业机密呢？”
“没了。还有什么吗？”谢绾绾挑挑眉，平静地回视，“就很简单的几句对话，我除了觉得她情绪不太好，也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……不过徐思琦这人，本来就有点情绪化，又遇上这种事，有那种反应也是正常的吧。”
她不愿意回答，也不想接受这样的询问……
步步追问。
“为什么？”
“回答！”白慕川面无表情。
谢绾绾从向晚脸上收回视线，嘴角弯了弯，“昨天晚上我见了叶轮，今天跟他一起去见了个客户……”
她有点急眼。
“谢小姐，你想多了。”向晚察觉到白慕川眸子里的凌厉与不悦，在这怪异的气氛里，清了清嗓子，“这句话本来不该我说的，不过你提到我，我认为自己……有必要解释一句。”
可白慕川的脸色，没有半分松动。
谢绾绾，“如果向晚没有在这里，你会这样对我吗？”
一句一句，掷地有声。
他的声音，清楚、镇定。
唐元初面无表情地看了谢绾绾一声，垂下头继续盯着手上的笔。
“警方会为你保密。”
“也许是，也许不是。”
安静了足有半分钟。
每个人神色各异，但没有开口。
就连唐元初这个一直护着谢绾绾的人，也没有出声阻止。
“行，我说。”谢绾绾抿着唇，重重点了点头，又猛地抬起，“徐思琦死的时候，我在你家里……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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