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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晚就像没有听见，还往窗边挪了挪，离他更远。
“是！”
“是的，确实不关你的事。要不然，我惩罚的人，就是你了。”白慕川笑叹，揉一下她的脑袋，语气有一丝无奈，“你啊，真的学坏了。把对手的结局安排得明明白白，她却一无所知。”
令行禁止，动作整齐划一。
“做好本职工作！”白慕川不耐烦地扫她一眼，“我们走。”
程正忍无可忍，抢在白慕川之前叫住她：“赶紧让开！做你自己的事去！”
白慕川：“你的工作是什么？到现在还不清楚？”
“傻姑娘！”白慕川又去牵她的手，“我很高兴你懂得保护自己。但看你身上的棱角越来越尖利，有时候也会很担心。”
她比了一个“胜利”的手势，一共写了几个字。
“怎么可能呢？”向晚矢口否认，斜眼看他，“你是不是把我想得太坏了，小白先生。”
向晚安静地坐在白慕川身边。
白慕川一本正经地看着她，冷峻的面孔保持不到三秒，突然破功，忍不住笑了起来，“你非得我说，你干得很好，才满意是吗？”
向晚眨眨眼，困惑地偏头，“什么？”
白慕川哼声，“你啊，心里分明就记着恨呢。”
白慕川：“再说一遍，让开。”
好半晌，突然听到他问：“你故意的吧？”
“棱角伤人，也会伤己。”
程正径直走过，“回去反省吧。”
“担心什么？”
白慕川冷眼一扫，低头看手表，沉声道：“程馨扰乱正常警务秩序，记大过一次。明天早上十点，大家到会议室讨论，然后内部通报！”
“哼！”向晚是满意了，“你刚才那样子，就像要吃人似的，我还以为你要给程馨申冤呢……”
众人整装上车，疾驰而去。
“nonono，冤枉！你可不能这么污蔑我。第一，急吼吼地跑出来扰乱警务秩序的人是她，第二，要给她记大过的人，是你……我从头到尾就是一个无辜的旁观者啊，怎么就扯到我身上了？”
“不……我没有……”
白慕川看一眼认真开车的唐元初，压低嗓子，“程馨。”
向晚撇嘴，无辜地竖起两根指头，“我保证！”
“……”
说完，他率先迈出大门。
向晚沉默地站在边上，没有什么存在感。
“就算我是故意的，也要她上钩才行啊。”向晚翻个白眼，从他掌心抽回手，“反正不关我的事。”
“去你的！”向晚被逗得笑了起来，“我一直是善良单纯的小可爱好吧？人不犯我，我不犯人……”
众人集合大厅，汽车也等在重案一号的楼下。
“……还是单纯一点的小向晚，更好对付。请继续保证你以前的优秀品质，五十年不变！”
白慕川与众人一起看向来人。
“白队，等一下，等一下。”
向晚偏开头，看着窗外。
白慕川失笑，“还装？”
白慕川环视众人，“出发！”
“人若犯你？”白慕川反问。
那句差点脱口而出的话，向晚打住在嘴边。
她说不出来。
如果真的“虽远必诛”，她与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？
以自己的标准和好恶去惩罚坏人……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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