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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墨迹，单刀直入？
王兴桂心疼儿子，强忍着身体的颤抖，护住他，警惕地看着白慕川。
她想，这个“孩子”，也许只是需要心理干预而已。
长得好看的小姐姐，说话就是管用多了。
王兴桂被送走了。
“我来吧！”
“医生会救她！现在你可以告诉我实情了。”
“我不怕死，我不怕死，来啊！来啊！”
白慕川有点不忍心，没有说话，也没有提出要求。
一个傻子称自己为傻子。
冯魁的旁边，还有两个民警。
好些人伸脖子来看，又被警察拦在了外面。
用力地将她往怀里一裹。
冯魁看她的表情，明显比刚才柔和了很多。
白慕川看着他颤抖的双肩，“你们不肯说实话是吗？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他的回答，与王兴桂一模一样。
向晚却没看他，对他勾魂电眼视若无睹，拿起那一张放了纸片的物证袋，“画这个的女孩儿。你认识的，对不对？你见过她……能不能告诉我，她去了哪里？”
白慕川冷冷转头：“那就是你知道了？”
王兴桂被人重重撂倒在地。
“我知道我怎么认识你的吗？”向晚又问。
王兴桂扑了个空，踉跄两步，刚好冲到了炭火炉的面前。
白慕川突然想到向晚。
作为案件的犯罪嫌疑人，王兴桂早就已经吓得魂飞魄散，被白慕川这一吼，又想护儿子，又紧张，牙齿都在打颤，“不，我也不知道……我们什么都不知道……”
向晚朝他会心一笑，慢慢走到冯魁面前。
向晚一怔，隐隐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了什么，可来不及反应，就见她突然挣脱了看管自己的民警，朝自己扑了过来，一双眼狰狞般瞪着，张开嘴，露出那两排刚刚咬过人的牙齿。
“要死一起死好了！烧死你们！烧死你们这些坏人……”
有羞愧的情绪表达。
“你知道的。”
不说话。
向晚浑身僵硬，看着妇人骷髅一般的身子扑来，却因为穿得太多，笨拙得反应不及……
在那一个差点着火的房子里，冯魁面露惊恐地看着白慕川。
恰在向晚转头的瞬间，那焦黑的手，就出现在面前。如同王兴桂刚才扑过来那一瞬，带着仇恨、痛苦、不甘，还有对生命最无奈的控诉，她的手高高扬起，又软绵绵地垂落了下去。
“哈哈哈哈！你们怕了，怕了……你们这些坏人……也会怕死吗？”
那真的能傻到哪里去呢？
似是吓傻了。
事发突然，向晚本能地抱紧白慕川的腰，缩在他怀里，白慕川也顺势裹住她，把她的头扣入胸前，“快！制住他！”
王兴桂颤抖着，摇着头，不说话。
“我妈妈会死吗？”
警察叔叔？
他智商也许有问题，三观还是正常的。
但向晚，已然知道他要说什么。
白慕川诧异地看她一眼。
反反复复，只有这一句。
“你叫冯魁是吗？”她问。
白慕川冷笑一声，“说！”
白慕川扶额。
一声重响。
刚才那一幕太疯狂了。
冯魁直勾勾看她好久。
“我不知道，谁画的。”
“那你们家里，曾经有女孩儿来过吧？”
“你是怎么知道的？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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