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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个案子，有内情！”向晚说着，找一个在做现场勘查的小哥哥拿了一幅手套，蹲在那一堆脏乱的杂物面前，试图捡起那一张碎纸片……
这什么问题？
白慕川绷着个冷脸。
“有可能是捡的？”
白慕川眉心一拧，伸手扶了扶她，“冷？”
向晚抿了抿唇，没有再拒绝。
“勘查人员还在取证，初步了解，案情相当简单，不过……”他看了向晚一眼，“死者的致命伤在后脑勺，不是颈动脉……”
“还好啦，不太冷。我是在想事情，被你一打断，差点吓出心脏病！”
“最爱的哥。”
哥？
“你干什么啊？”她看他一眼。
“要不去车上休息？”白慕川偏了偏头。
“我玩男性角色，不玩人妖，但也不会钟情于男性角色。”
“……”
但是，没有一张整齐的全家福。
白慕川偏头看她一眼。
向晚解释完，顿了一下，“你不是说过吗？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存在，也不能放弃。这才是刑警精神。”
这家人只在卧室里生了一个炉子，客厅里，冷得像结了冰。
“当然不会！”他说得斩钉截铁。
“不用。”向晚摇了摇头，又仰起苍白的脸，问他：“情况怎样了？”
“又不是拾垃圾的人，可能性很小吧？”
如果不是向晚对这个特别敏感，根本就不会注意到它。
不是身体冷，那冷是从心底里发出来的。
白慕川目光流露出一抹异色，认真看着她。
大多是旧的，甚至还是几张是黑白的。
向晚没有察觉，“冯魁不像会画这个的人，她的父母……当然更不可能。可我刚才听丁警官介绍，他们家只有一个独子，没有女儿，平常也没有亲朋邻居往来，怎么会有这样东西呢？”
冬天取暖的设备，还是老旧的炭火炉……
她仿佛看到一只手，一只女人的手，白皙的，干净的，拿着一只素描铅笔，在临摹着她喜欢的角色，可转眼，女子的脸，突然变得僵硬，落下泪来，不停地哭泣，叫着“救命”……
仿佛在无言地说着些什么。
“这应该出自女孩子的手笔。我那会儿也最爱哥……”
“你在游戏里，会特别钟情于男性角色吧？”
80年代，90年代，00年代……充斥着时代的变迁痕迹。
向晚好不容易才把它完好的拿了起来。
理解很倒位嘛。
平房的地面，相当潮湿，那纸片贴在地上，污黑污黑的，看上去很脏。
向晚一怔，“那凶手，有没有吃那种药？”
迎着灯光，她指给白慕川看。
突然，她淡声问：“白慕川，你玩游戏吗？”
白慕川欣慰地笑，“你进步很大！”
“谢谢大人！”
被夸奖，向晚当然开心。
“能为重案贡献一份力，我就开心了。”
“有时候不经意的小细节，会成为很重要的线索！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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