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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何叹息一声，“我会的。”
昨天晚上她在激动时吼出来的那些话，像一根针似的，扎在白慕川心上，有点暖，有点疼，矛盾而直接地左右着他的心情，他拿她没有办法，拿不起，又放不下，情绪像一只打多了气的气球，只要稍稍用力，就会随时爆炸……
黄何：“……”
“你说，你是不是对我腻了？想找新鲜的了……”
田丹月微微一笑，“给谁打电话呢？打这么久？”
他们知道药物来自暗门，与“天怒计划”有关，但要搞清楚对方的走货渠道却不那么容易。
“你辩解啊，你说给我听啦。”
白慕川把刚才会议的重点简短地讲了一下，问他：“有线索了吗？”
里面只剩两支。
这部手机里，只有一个号码。
烦躁。
他们干这个事，脑袋早就挂在了裤腰带上，不怕审，不怕死。
他轻轻咳嗽一下，又把烟放了回去。
那表情，气得白慕川直想把他揪回来暴揍一顿。
“接下来的一个月，缉毒部门将进行全国范围内的禁毒工作……”
“喂！”黄何先说话。
那是一群亡命之徒。
黄何皱眉，“怎么了？”
只不过……
“这样……这样……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……”
田丹月就堵在门口。
白慕川没法反驳：“这个不用你操心，你管好自己。”
此次的“丧尸案”与普通刑警案件不同，与毒品走私有关，又不同于毒品走私。这次的“丧尸案”，引发了公众恐慌，所以，比寻常毒品犯罪，更加受人关注，也是悬在重案头上的一把剑。
昨天晚上，他抽得太多。
白慕川看一眼号码，接了起来，却寂静不语。
黄何：“我明白。”
白慕川扶了扶额头，“没有。”
……
白慕川：“听向晚说，挺好的。她很乐观，所以，你要保护好自己。”
~
会后，白慕川回到办公室。
闭上眼，她在脑子里更是清晰。
他睁开眼，看着天板。
“……”
上午十点，他接到通知，为配合打击毒品犯罪，程为季专门从缉毒部门调了一个副处长到重案一号，做这次特殊事件的处置工作。
这想法，太疯狂了！
——
白慕川这样说，方圆圆这样说，黄何又哪能不知道？
这家伙愉快地笑着，打个响指，双手插兜，大剌剌地离开了。
黄何没再多问，“圆圆，还好吧？”
白慕川嗯一声，眯起眼，无法压抑心里的烦躁，又点燃一支烟，“田丹月没有怀疑你吧？”
他当然不会相信权少腾的话。
安静片刻。
田丹月一字一顿问：“黄哥，你到底想干什么？”
黄何捏了捏手机，慢慢扫她一眼，突然冷笑一声，将手机解锁，递到她面前。
“自己看吧，女人打来的。初恋，我没法不接，到底曾经爱过的……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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