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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向晚啊！”白慕川突然叹了一下。
“明白了——”向晚迟疑一下，“那行。我挂了。”
别憋着。
她断定他抽了不少烟。
“嗯？”向晚：“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吗？我帮着你理顺。”
身上重重的，盖着一条厚被子。
“你有心事，还瞒着我。”
她拽住他的袖子，哼一声，“刚才为什么不抱我进去？现在才抱！”
“白慕川，你变了。”
窗外呼啸的风，吹过园子里的树，声音凄厉刺耳。
“不对！”向晚被他塞入软软的被窝里，刚盖好，又爬出来，抱膝坐着瞪住他看，“这位大爷，你是不是走错门了？”
白慕川：“你哭过？”
她懵了两秒，慢慢调头。
唐元初说着，就笑了起来。
他伸过来的手指尖，有淡淡的烟草味儿。
白慕川哼一声，走过来一把拎起她，再次塞入被窝。
向晚吸了吸鼻子：“没有。”
向晚却没有动静。
“……这个就真的无解了。”
她只知道，有时候面对面讲不口的话，在彼此分开有了距离后，却可以很轻易地出口。
~
夜深，人静。
比寻常来得浓烈。
“做警察的，好像都不用过年呢。哈，哈哈！”
回到家里。
刚才房里一直黑漆漆的，突然亮起的强光，让她眼睛不太适应。
“嗯，我晚点回来。”
向晚唇角微勾，嗓音压得更低了。
向晚微微一笑，“没什么。就是关心他嘛。你说这个人，晚上又要加班！”
白慕川站在窗边，背对着她，一动不动，在这个没有灯光的房间里，突然看到他黑梭梭的影子，要不是心脏足够坚强，真能把人吓破胆。
今天故意在唐元初面前露出怯懦与落寞。
当然，这不是结束。
突如其来的话，让白慕川微微一怔。
更不适应的是，白慕川的表情，凉到了极致。
白慕川：“看你睡得香，怕把你吵醒，一会又失眠。”
听到声音，他转过头，“醒了？”
天上一丝月光也没有。
向晚沉默。
“……哪有？”
不想就有鬼了。
向晚太熟悉他了，一丝改变就能发现。
“……”
向晚歪头，半眯着眼，“你不是白慕川，不是我的白慕川。”
唐元初摇头，狐疑地反问：“怎么啦？”
这都是她为此做出的努力。
那一颗白慕川亲自套上去的戒指。
向晚洗漱完，等了白慕川很久。
向晚的睡眠，不是特别好。
他淡淡一叹：“你别胡思乱想了。这是我自己的事，除了我自己走出来，没有人能帮我。”
“呀——”
白慕川回来了？
在白慕川的手拿开之前，她一把攥住了他的袖子。
“你一起来睡。”
“你先睡，我去洗澡。”
“哼！回来大半天都不洗澡，在那里装忧郁青年，是要闹哪样？”向晚攥住他袖子不放，仰着头，目光突然阴阴地睨他，“不会是在外面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吧？老实交代吧，小妖精是谁？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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