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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接完电话，然后拿过外套往外走，“我还有事！你哭完了，把资料放我桌子上。”
“白队……”
然后，就听到白慕川的声音。
根本就没有人看到她刚才那得意的样子……是一幅什么嘴脸。
“嗯？”程馨猛地抬头，怔愣地看着他。
我靠！
她摇摇头，要走。
带着这样的情绪，程馨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，站在走廊上，第一次认真地反省了自己。
只要他没结婚，人人都有机会。
程馨愣愣看住他。
对，她是白慕川的女朋友，女朋友，女朋友……
这是唯一一次白慕川跟她讲话，用平调且语气平和。
不过——
“不要低于一万字！”白慕川淡淡说完，电话突然响了。
白慕川眼半眯，“所以呢？”
程馨咬着下唇，哽咽着。
像极了程馨讨厌的每一种女人的嘴脸。
还是向晚刚才发消息找他告状了？
白慕川挑挑眉，依旧不说话。
还在想，那个“不低于一万字”？
好耳熟？
白慕川点头。
“很好。”
白慕川：“我从不针对任何人。”
程馨又一次被气得炸肺。
“噗。这不是很明显吗？”向晚指了指脑袋，“当人在嫉妒、愤怒、痛苦等种种负面情绪的时候，戾气暴涨，智商会降低。程警官，我认识一个很厉害的精神科医生，要不要介绍给你？”
无视她的愤怒。
然而，向晚莞尔轻笑，已然转身离开。
像一个长辈在训斥晚辈。
程正护着她，所有人都觉得她柔弱且需要保护……
程馨听得忘我，感动得泪水成串。
向晚打断她：“你不能因为陷害我不成，就怪我欺负人吧？这逻辑不对。你回去好好想想，写一万字总结与反思。下次，说不定就整得了我啦。”
程馨垂下眼，紧了紧手上的文件，可怜巴巴地慢慢走到白慕川的办公室。
第二错：平常表现太过强势，而人都会习惯性维护弱者。
程馨咬牙，“你在损我？”
一时间，她说不出来，也动弹不得。
她没好气地瞪着向晚，往前追了两步：“你说清楚！”
终于得到她的肯定，程馨含泪而笑。
凭什么？凭什么她这么拽？
不就因为是白慕川的女朋友？
向晚与她近距离互视，看了许久，见她脸上的高傲慢慢消散，这才松开手，无辜地摊了摊，站得离她远一些，才又轻笑一声。
向晚一笑，“你有空的时候，真该去看看，很有意思呢。网上有人把我形容为那种在宫斗剧里都可以活到大结局的人。程警官觉得，你能活几集？”
从头到尾，向晚都微笑着，语重心长。
第三错：晚了一步，没有在向晚之前，抢到白慕川。
像……
向晚回头，看她扭曲的脸，一面想要爆发，一面又拼命压抑，纠结得好苦。
“你什么意思？！”程馨被她这么一抱，有点泄气。
无视她们……架还没有吵完！
不，根本没吵！
带着一身冷气，就像向晚那般，离开。
……
宝宝们，剧情有涉及到毒品药物成分啊什么的东西，是不能直接写的，前面的都被要求删掉了。所以……大家自行脑补就行。反正咱们还是边办案边谈情，案子要办，情也要谈。
请继续支持姒锦，支持《慕川向晚》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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