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留给程正的，是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。
白慕川轻笑一声。
头顶的白炽灯闪着惨白的光。
“那就散会吧。”
“幸好你只搞技术，要不然……”
我们？
权少腾摸了摸耳朵，“我怎么不知道我嫂子，啥时候有私人助理的？”
大家对占色的私人助理，好奇心不重。
白慕川没有说完，摇摇头，走了。
所以，切断药物传播源头是工作重点之一。
天怒！
这，兴许是“天怒计划”的一部分。
会上，白慕川和各部门讨论了下一阶段的任务。
——他准备聘请占色做重案一号的犯罪心理“荣誉顾问”。
“我怎么会知道？”白慕川接过话，用一种若有似无的嘲弄眼神瞄他，“这个问题你问得很好，但太复杂了，你可以永远都不会懂。”
也是从国外带回来程正导师关于“天怒计划”的第一个人。
程正面色沉沉地跟上白慕川的脚步，走了出来，等附近无人了，才问他。
于公、于私，白慕川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“搞仪器，我个人没意见。不过……苗梓晨，有条件的吧？”
与“丧尸药”有关的三死一伤，共计四个案子，被合并办理。
不为卖钱？还倒贴成本……
对他的提议，白慕川当然持肯定态度。
苗梓晨明显爱慕程正。
白慕川哼笑：“有问题？”
程正在技术领域有自己独到的一面。
唯一不同，前三起都是受害者死亡，行凶者活着。
白慕川：“不能。”
苗梓晨，程正那个师妹。
他对向晚到底什么感情，也无人知道。
他说对了。
好主意啊！
“是向晚吧？”
私人助理？
——
丁一凡办事效率很高。
与会众人，皆认可这种推测。
只吃一餐饭，白慕川就看出来了。
可“荣誉”两个字，怎么讲？
众人面面相觑。
程正淡淡的看他，“那不就是了。而且，她来重案一号，我是欢迎的。我们需要她。”
“……”程正无言以对。
怎样？
白慕川解释，因为占色本身担任着别的工作，而且工作重心也在她自己的工作领域，不可能全职。只有兼职帮忙。但一旦案情需要或者她时间宽裕，就会过来。
嗯一声，白慕川正色脸，“说。”
白慕川微微眯眼，转头看着他。
“我和占老师沟通过了。她表示，她会派一个私人助理过来配合大家的工作。有什么特殊情况，她也可以从旁协助。”
在案情研讨会上，众人各抒己见，纷纷对案件发表了自己的看法。有人认为四个案子即存在关联性，又有独立性。致人“疯狂”的药物都是是含有特殊成分的“浴盐”，这背后售卖的人，也许是贪图暴利，也许存在别的目的——例如，在全国范围内引发民众恐慌。
同时，也提出了一个自己的想法和建议，供大家探讨。
当天傍晚，案件正式从刑侦队移交重案一号。
程正听着，不言语。
程正脸色沉下，“那你说说看，她的条件是什么？”
如若这样，毒品就不存在以销售为目的。
一举两得。
不，一举三得。
程正举荐苗梓晨进来，那向晚成为占色的私人助理来重案一号工作，哪怕是程为季也挑不了刺。
……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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