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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75章 ，满分小白（一）
“怎么突然刮起一阵妖风来？”
白慕川抬头看一眼程正，慢条斯理地起身，把窗户关上，懒洋洋坐回来，手上把玩着一只签字笔，“说吧。”
程正：“采购仪器的事儿，为什么还没有着落？”
哦。
群里的聊天他都看见的呢？
白慕川勾唇，“这我怎么知道？我又不负责这个。”
程正的脸拉了下来，“你不是早就申请了？”
“申请了，但没有批下来。”白慕川淡淡看他，摊了摊手，把签字笔砸进笔筒里，“这种仪器，你知道的，不是那么好购买的……”
购买国外先进的痕迹鉴定仪器的事，程正是最急的一个，但这不代表白慕川没有尽心。但事情提上去有小两个月了，上面没有批下来，白慕川也不能空口红牙的骗他。
越是引进先进设备，所需的手续也就越多，程序就越麻烦。
依稀熟悉。
“嗯。”
白慕川勾唇，笑容有一丝坏坏的懒漫，“哪来的仇？”
“白队牛逼！”
“要跟我去吗？”
他看着程正，眯起眼。
白慕川扫他一眼。
“爸爸让我看着你。你不跟我一起回去，一会爸爸追问起来，我没法交代……”
病急乱投医吧。
白慕川：“……”
……
程正懂。
白慕川出警的时候，向晚在家里和方圆圆聊天。
直到办公桌上的电话，突然叫起来。
事发后的几天内，在离电影院前后不到五公里的地方，又相继发生两起类似案子。
“干吗要告诉你，真以为你是我哥？”
“让！”
那个案子只是一个开端。
一个人会说谎。
方圆圆：“我不敢想他出去了，会经历些什么，我除了祈祷，还能为他做什么？”
结果，她前脚一走，向晚后脚就接到白慕川的电话。
白慕川坐在后面，看她过来，为她开了车门。
向晚一开始也是非常为她担心的，可听得多了，啥事也没有发生，渐渐的，也是犯了通病，像听祥林嫂的话，有一点麻木。
“我不管。你自己想办法！”
安静的办公室，气氛凝滞。
向晚疑惑：“朋友？”
可怕什么来什么……
这算是一个解释。
……
“……真的吗？”
但沉着脸，他不冷不热地看白慕川，像在赌气似的。
少年时的一些记忆，又渐渐涌上心来……
“我们正好路过这里，就随便问你一下。”
更怕案子又发生在他的辖区。
他怕再出案子。
她害怕自己会出事，她觉得有人在针对她，要杀害她。
程正端详着他的眼睛，一言不发。
程为季所指的多部门合作，也是必须的。
曾队的状态，目前比较抓狂。
只要有可以求的，她就可以寻到一点安心。
是什么也做不了。
静谧的空气里，添了一丝隐晦的沉重。
方圆圆在胸前画了个十字：“阿门！”
“打游戏机，不是好学习该做的事情。我不许你去……”
方圆圆很愿意带她出去，谈作者也好谈。
“……白慕川！”
从家门口路过，顺便带上女朋友，这个于公于私都满分的借口，让程正拧了拧眉头，没有吭声，唐元初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。
一个字，足够说明情况的严重。
“我不管。你自己想办法！”
那“叮呤呤”的刺耳声，惊醒了两人。
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，他面色一变，表情凝重起来。
向晚看一眼电脑屏幕。
程正不说话。
“等你下次测试考过我再来说教！让开……”
“真的。”向晚点头。
事发后，犯罪嫌疑人被逮捕，再回忆，除了记得与胡半刀约会，其他的事，竟一概不知。什么刑讯方法都用尽了，她自己看了影院的监控视频，也吓得魂飞魄散，然后抱着脑袋痛哭流涕，依旧一问三不知。
这几天方圆圆在京都，主要也是为了办公，与京都作者圈内的一些作者接触，为网站挖作者，和作者面谈，交流新文的方向等等——
其中一个，竟差一点被自己吓疯……
白慕川：“玄月——”
两个人都没有动，目光复杂，仿佛想从对方的眼里看出些什么。
深深地，皱起了眉头。
这几天，方圆圆突然信起了神佛。
“但你可以让他放心啊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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