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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吭声。
方圆圆跟她讨价还价半天，买了一些猫用品，还组打了折。
……
很多人都默契地疏远她，仿佛把她隔离在他们的世界之外。
“干你啊！”方圆圆笑眯眯的，“不要以为老娘这一百二十斤肉是假的！程警官要真想练练，咱们就这里干啊！看谁撂倒谁？”
程馨又想去拦她，却被方圆圆一个“肩膀撞”撂退几步。
方圆圆继续她的长篇大论，“真正想分手的人，就不会再关注对方的一切，更不要说像你这样，掉了魂儿似的，一遍一遍刷微信了。”
“白慕川当然不是黄何。”方圆圆温柔一笑，“如果他是黄何，那还有你什么事儿？”
见状，方圆圆心里大叫“完了完了”，只能退而求其次，跟她聊别的，慢慢开导。
“我知道！”向晚面无表情，却很坚持，“我自己的部分，我来承担。”
他俩不散，她哪来的机会？
“向老师——”
这个宠物店的店员服务比较周到，收费也还合理。
然而，她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。
向晚凉凉一笑。
向晚：“房费我来结算！”
然而，程馨却挡住了她，一脸开心的问：“你们为什么分手的？好可惜哦！这男才女貌的一对，说分手就分手……”
“各种不和，你俩当初咋搞上的？”
“你才汪！你全家汪。”
“这是要准备走了啊？”
前台小姐有点意外，猛地抬头，“小姐，你们的房费是预付了的……”
方圆圆嘻嘻一笑，揽住她的胳膊，小声八卦。
可向晚却站在离前台不远的地方，拖着行李箱一动不动。
跟不喜欢的人，没必要过多寒暄。
梅心：“各位，你们好像偏题了。”
对他们为什么分手，程馨并不好奇。
要说在向晚和白慕川分手这个事情里，最开心的人，莫过于程馨了。
向晚淡淡嗯一声。
“你只会越帮越乱！”
对方圆圆的玩笑，她无动于衷。
“那你找他去问！”向晚说得很直接，“不要耽搁我的时间！”
“……那你多可怜？”方圆圆撇嘴。
那表情就是江湖传说中典型的“把你不开心的事说出来，我开心开心啊”的幸灾乐祸！
关掉！
老实说，程馨最近的日子并不好过。
方圆圆一叹，揽住她的肩膀，语重心长。
她拖着行李箱，想从程馨身边走过去。
这一次，程馨的招呼，可谓诚心。
酒店前台的小姐姐都差点看呆了。
关掉！
方圆圆给她一声凉凉的呵呵。
“是不是真的呀？”
“……”
“你真要把小黑黑托运回锦城啊？”
前台小姐回过神，温声开口。
向晚默默滑动手机屏幕，看了一眼，关掉。
向晚一脸平静，“嗯。”
“表姐，男人有时候啊，就好面子。咱们服一下软，没什么关系的。他强由他强，清风拂山岗；他横由他横，明月照大江……只要过了大岗又过了大江，咱们再慢慢收拾他们，看他们怎么狂……”
向晚不动声色。
此时，两个人正在去宠物店接小黑黑的车上。
几个路人，频频顿足，回头。
长长的沉默后，
向晚却已经转开头，径直走向前台，对那个眼睛发直的小姐姐说。
而且，她自忖有素质，哼一声，站直了身体，“我不跟你一般见识！”
“不托回锦城，托回哪里？”向晚笑，“刚好给宝姐做个伴儿！”
现代都市男女，昨天晚上还睡一个被窝，第二天早上起来各奔东西的不知凡几，她并不觉得白慕川和向晚的分手有任何的特别之处，甚至有一种“老子早已料到”的得意，以及一种不可描述的狂喜。
程馨这人，尖酸刻薄一下可以，但遇上方圆圆这种真正“嘴上功夫”了得的人，根本不是对手。
可方圆圆心里很清楚真正的原因——向晚心不在焉。
这个群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。
“你到底在搞什么啊？明明就放不下，还偏偏装高冷！受不了你！”
坐在她身边的方圆圆，无奈叹气。
秃鹰嘴的事情后，她在重案一号，有时候像个隐形人。
程馨知道他们有小群，经常在群里聊得热火朝天，但她无法参与，那感觉特别揪心，就像被全世界抛弃了。
向晚拖着一只大大的行李箱，在方圆圆依依不舍外加碎碎念的跟随里下楼。
就完，她不再跟程馨啰嗦，换个方向，拉着行李箱就走。
她稍稍侧过身体，又恰到好处地挡在向晚的面前。
“哟，不好意思啊！向老师！”
“我有什么不懂的？小情侣闹别扭的事儿，我看得多了。就你这别别扭扭的小样子，根本就分不了。”
向晚安静地站着，看她装模作样，“程警官，你挡着我的路了。”
“不要多嘴！”
程馨上上下下打量她，然后目光扫过她的行李箱。
权少腾伸了伸手，刚想出声，就被白慕川的眼神给扫了回去。
前台小姐看她，就像看一个不可理喻的疯子。
然后，她越过向晚，看向从她背后走来的白慕川。
“二位……”
“不用听她的。”白慕川打断，轻轻揽住向晚的肩膀，压低了声音，“小向晚，我们不闹了！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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