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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点像发酵酸奶——”
他们发现，功能房的隔音效果极好。
大家面面相觑，脸上的表情，都有点诡异。
另外的两三个民警，也是一样。
“男人一般都会在意这种事吧？”
不过，她倒不觉得十分明显。
“那种怪味儿，在这个房间更明显！”白慕川吸一下鼻子，望向晚：“你有闻到吗？”
程正站在壁柜面前，“壁柜是定制的。”
只不过，这些东西都分别来自于哪些男人，就需要检测了。
拿在手上端详一下，他拨开塞子，凑到鼻端，面色突然一变。
这真是一个令人震惊的发现！
对这个东西的辨识，不需要借助科学仪器。
站在他们两个背后的向晚，莫名觉得怪怪的。
白慕川抬了抬下巴，“你继续！”
白慕川走到他的身边，看了一眼，又走到壁柜的另一边，“看看有没有暗柜。”
白慕川再次用力一提，整个镜面就被取下来了。
她又指了指试管，示意大家看。
程正的表情，明显有异变。
除了一套音响，就左边有一排储物的壁柜，整整占了一面墙。
女同志都不避讳，男警察更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
“白队，你来看这边，感觉有点不对呢？”
众人继续点头。
向晚点头，“不管我说得对不对，你们就当听故事吧，反正最终结果，是需要证据的……”
功能间里，有瑜伽用具，有配套音响。
白慕川走到他身后，轻轻拨开他。
众人惊讶，“程队，是什么？”
“这是什么？”
大家都看着她，不说话。
这一次，换白慕川不说话。
从蛛丝马迹来说，她的分析是有道理的。
“没有。”程正很肯定地回答，“同一个人的dna，都是一样的。”
“你说！”
“那就对了！”向晚被自己脑子里飞速涌动的“故事情节”弄得兴奋不已，“我有一个猜测，你们就当故事听一下，如何？”
这两个男人之间的相处很奇怪，即互相合作，又互相diss，就好像以前曾经发生过什么故事一样，字里行间，总有一些言犹未尽的话……
“但也只是尴尬和矛盾而已。娱乐圈这种事，他们想必都见怪不怪了。除非，其中有一个对丽玛动了真情！”向晚笑了一下，“坦然承认与丽玛关系的叶轮，动真情的可能小。绝口不提的戚科，可能性却很大——”
可对于答案，他却有些踌躇。
但向晚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，脸上有一种眉飞色舞的感觉，指着程正装捡起来，准备拿回去检测的试管，认真地说：“死去的崔鸣衣袍上检验出来的dna，不一定是来自戚科或者叶轮的血液！完全有可能是……这个东西！”
案子是一桩严肃的事情。
向晚一笑，“阿布德说过，丽玛私藏过崔鸣的照片。那么，能让一个女孩子偷偷私藏照片的原因，无外乎两种。一种是恨，另一种是爱。丽玛对崔鸣，从阿布德的描述来看，第二种的可能性较大！”
程正不言不语，转头看他一眼。
余光撩了向晚一眼，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，慢慢道出两个字。
众人一怔。
但眼神里，对向晚的推测都表示认同。
所以，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，大家都稍有保留。
试管里是混浊的乳白色浓稠液体。
大家继续查找房间，向晚在屋子里走了两步，像说书似的。
原来这是一个挂式镜面，内藏置物间，镜面的挂钩就嵌在墙体里，伪装得很好，从外面看根本就察觉不了。
那是一面贴着墙的镜子，看上去就是丽玛练舞用的。
她是现场唯一的女性。
程正斜睨一眼肩膀上的手，默默站开，不吭声。
这里好几个男人。
程正一言不发，认真检查。
房间中间空荡荡的，放着瑜伽垫。
程正手上一顿。
向晚眼角弯了弯，继续说：“我们假设，崔鸣、戚科、叶轮，都分别和丽玛发生过关系……关于这一点，崔鸣和叶轮都已经得到认定。而戚科……他本人没有承认，但我感觉，这就是他与叶轮证词不一样的原因。他们两个打架，与其说是为了争‘谢绾绾的荧幕初吻’，还不如说是都发现了对方与丽玛有染……”
“后来，丽玛在阿布德的安排下，继续与其他男人发生关系……然后一个偶然的机会，《灰名单》剧组到达南木。”
说到这里，向晚的视线瞄向那些试管，露出一个尴尬的笑。
“如果这里面有孟炽，那是孟炽先发现的丽玛，再带入剧组无疑，如果没有孟炽……从我观察之前孟炽对丽玛的反应来看，也许是另有其人。而孟炽自己却偏偏承认了介绍丽玛进入剧组，那他有可能是替别人在背锅……是他喜欢的人？”
“你们也许不看八卦，但我表妹方圆圆粉过戚科，那时候有过一个谣传，说戚科是被某大老板包丨养的，所以才能饰演《灰名单》的男一号。如果这个老板就是孟炽呢？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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