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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怪味？”
她伸手就要去接，没想到白慕川却蹲了下来。
左脚套上，套右脚，白慕川并没有觉得这事有什么不妥。
白慕川余光看到，揽住她的腰，将她往身边带了带。
“这地方租房很少吧？”白慕川又问。
鞋套，手套，头发，一丝不苟……
大家都答应着。
这是一个多层住宅。
等把她收拾妥当，他才为自己戴上鞋套，然后似乎对空间里的味道有些不适，鼻子嗅了嗅。
“这不怪你。对方真的是……真的是防不胜防！唉！”
向晚喜欢这样的默契。
房子是精装修过的，风格偏美式，但打开门的那一瞬间，里面却有一股怪味儿。
斗了这么久，那个人的“能耐”，他们见识到了。
这里的经济发展情况与大城市不一样。而且，这个小区算是比较好的小区，买下来的人都是自住的。
“没毛病！”
向晚猝不及防。
最后一句是人家的玩笑，向晚一噎，笑得有点尴尬。
“谢谢！”
程正站在客厅里，轻轻抚了一下台面，然后捏捻一下白手套。
“脚！”
很快，一行六七个人站在了丽玛家门口。
向晚看他一眼，转头就发现了白慕川手上的鞋套。
白慕川坐在那里，一动不动，表情沉重幽凉。
与预想的一样，没什么反应。
他每一次出现场，都会格外慎重，极富仪式感。
好吧！向晚就当没有看见别人的眼光，把脚伸了出去。
“是我疏忽了！她叫我救她……一直叫我救她！我该想到！”
“好吧！”向晚弯起唇，笑出一抹凉意，“那丽玛所住的地方，就更应该去看看了！她与阿布德、叶轮、崔鸣……甚至孟炽都可能扯得上关系。从她入手调查，没毛病吧？白警官！”
民警：“南木的小区，大多是没有的。下一步，我们会督促小区物管进行改进……”
在南木警方的带领下，他们很快到达了丽玛家所在的小区。
她笑着叹一口气，“我就是第六感……比较强烈。”
现场挺忙的，没有人多问。
但执行最为严格的人，是程正。
他回视，也是一笑，然后转开眼。
“是的。南木，基本没什么租户！”
向晚迎向白慕川眸子里的冷光，知道他的心情不好，却不知道怎么安慰。
“但做得越多，漏洞必字也会越来越多。”向晚说到这里，目光微微一敛，严肃地看着白慕川，“有个地方，我觉得我们应该马上过去！”
白慕川侧过脸，深深看她一眼，发动了汽车。
人的心，都有脆弱的一面。
他们带来了一个开锁匠人，不到两分钟，锁就开了。
“空气不流通，各种异味难以排出，混合在一起，就这样……”
白慕川看着他，目光略深，“是吗？怎么嗅着有点不一样？”
程正：“你今天客串警犬？”
白慕川：“？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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