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嗯一声，白慕川沉吟一下，把刚才审讯阿布德的过程，又跟她讲了一遍。、
“那你脸怎么皱得跟个包子似的？”
好吧！
“……每个当事人我都疼，我疼得过来么我？”白慕川白她一眼：“我只是——痛恨这一类事情。”
“饿了？”
程正眉头略略皱了下，没有睁眼。
坐在后座的程正，突然直起身来。
说到这里，向晚微微皱眉。
但初步勘测认为，这只是一起交通意外。
狗粮无处不在。
“……”
很容易看出来，有一辆车从这里直冲下去了。
所以，也从这份同样的痛恨里，想到了小时候的谢绾绾，以及小时候的丽玛……
白慕川在讲电话，没时间跟他解释。
这一切，都那么熟悉。
“没有人为痕迹！”程正刚才在现场已经转悠老半天了，刚刚才坐回车里，一直没有参与他们的话题。
……
白慕川脸色变了一下，与她对视一眼，没有犹豫，猛地一个急刹。
不足的地方，他也一定会补充完好。
由于这个路段的山崖太高，救援工作用了大半天。
那是一辆警车，在路上行走，还是会有比较明显的识别，能一眼就看见。
同时拿起手机，拨打南木县局的电话。
……
“那个人”一直力求尽善尽美。
车毁人亡。
白慕川的汽车还在继续行驶，脸色沉出生铁。
“谢绾绾和丽玛，有一种奇怪的相似……而这些案子里，是存在某种联系的，这一点我们已经论证过了。还有——”说到这里，向晚严肃地抿唇，又思考一下，“我分析过，这个人是强烈的偏执型人格，他认为自己是正义的化身，他认为他杀死的人，都是该死的人，都是罪恶的人……他更认为，一切与他理念背道而驰的规则、或者人……都该被消灭！”
很熟悉。
南木交警、消防也都赶到了现场，参与寻找和救援，最后，众人在山崖下面的密林里发现了坠落的汽车。
而这里，有一个急转而下几乎接近90度的弯道。
两个人的默契，程正没有看懂。
她也痛恨。
“不对，快停车！”
向晚无言以对。
弯路，路段的雾没有完全散开，又是一个事故多发段。
是人为。
向晚的心紧紧一缩。
不过，也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表情。
“整个案子，总觉得有哪里不对……”
“没有啊！白队！一直无法接通！”
“嗯。”向晚点点头，表示同意。
跟以前的案子一样。
十分钟后，白慕川再次联系。
这一条道路本来就是依山而建，狭窄、颠簸，弯道很多，路段上有多处都是“险地”，第一次过来的人，坐在车里看着车窗外的悬崖，都能吓得心里打颤……
“……阿布德和丽玛，可能会有危险！”
而且，凡事要讲证据的。
白慕川捏了捏她的肩膀，“等结果！”
“快看——”
“阿布德这个人，确实没有其他的犯罪记录？”
白慕川吸一口气：“继续打！打通为止！”
让一切都符合他自己的要求……
无人生还，也无人作证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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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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