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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敢与白慕川对视。
封闭的空间，对人的心理压力无疑更大。
阿布德诶一声，懂事地点点头，“警官，你们问什么，我就说什么。”
阿布德察觉到白慕川的表情，清了清嗓子，“她这次回来后，对我抵触很大，不肯去店里帮忙了，也不怎么肯见人，经常把自己关房间里，偷偷摸摸的，背着我……有时发愣，有时笑……就像女孩子谈恋爱了一样。”
谈恋爱？
众人被这个词惊住。
白慕川眸色幽深，“丽玛的事，需要我提醒你吗？”
唯一的区别就是，他不肯承认在事发前去找过丽玛。
“那一次，我以为她不会再回来了……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！”
他畏惧，惊乱，却没有主动说话。
白慕川也看着他，目光凌利。
然后，他的目光挪到白慕川的身上。
“可如果说不异常吧，好像又有点异常。那天她回来，情绪就不太好，不跟我打招呼，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……这孩子从小心思就重，我也没往心里去，想着经历了这事，可能是她不自在，也可能是身体有些不舒服。我就给了她一些钱，让她买几身好看的衣服……”
阿布德迟疑着，“说异常，也没什么异常的……这种事，也不是第一次，每次她都挺想得开的，事后，她照常开开心心地叫我，跟我说话……”
白慕川回头示意，“把门关上。”
哪一个读过书的孩子会觉得这事是正常的？
“不怎么肯跟我睡觉了，说自己长大了，要单独睡……她以前一直觉得跟爸爸睡觉，是，是很正常的事……很少有抵触心理，除非是想买什么，没有得到的时候，才会跟我使小性子呢……”
丽玛被崔鸣带走，整整两个月没有再回来。
阿布德眼神闪烁，但终是逃不过，咬了咬牙。
阿布德抬起头。
那一笑的讽刺，阿布德读懂了。不敢再打亲情牌，就事说事。
门开了。
阿布德没看白慕川，但面色白了，脸上的皱褶更深了。
只一眼，阿布德又低下头。
这，成了两人证词里的唯一争议点。
在暗门那种地方，什么人能让丽玛产生爱情？
“那次之后，丽玛有点变了。不肯听话……”
阿布德脸色微微一变，干笑着不太自在地笑，“到底是个活生生的人儿，我骂也骂了，打也打了，还是不肯说，我也没法子是不？总不能弄死她吧？”
审讯的警官认为，对于阿布德来说，多这一次与少这一次，没有什么区别，如果真的是他本人找过丽玛，没有必要否认。
砰！审讯室的门关死。
白慕川沉吟，“你和崔鸣，是怎么搭上线的？”
白慕川讥诮的一笑，“然后你就把女儿给他送床上了？”
白慕川目光凉凉，“然后呢？”
“然后……”阿布德说：“我偷偷观察过几次，也没发现她见什么人，或者做什么异常的事，也就算了。”
白慕川深深凝视她，“你做这些事，就不害怕吗？”
“我……”阿布德看他一眼，又低下头，“开始是害怕的，紧张、生怕别人知道……慢慢的，就不怕了。她不说，我不说，谁会知道呢……”毕竟人人都知道他们是相依为命的父女，而他又是一个对闺女超好好的慈父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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