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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着白慕川，她睁大双眼，瞳孔里显而易见的兴奋，就像流浪的小狗看到了主人，看到了她的救赎，看到了她的全部……
嗯，白警官啊，就是这么撩人！
向晚看他面无表情的样子，扯了扯嘴角。
然而，白慕川却一愣。
丽玛嘴角怪异地抽搐一下，“我说了，如果说了，你就会放我走吗？”
向晚不知该笑，还是该尴尬。
她喘息着，声音戛然而止。
“……”
丽玛说得零零碎碎。
果然脑子是傻掉了！
“跟谁睡，都比跟他睡好。他、好恶心。好恶心。”
也害怕，也紧张，但不算太过在乎。
民警的样子有点哭笑不得，“这是疯了吧！我们昨晚连夜审讯阿布德，他表示没有去过丽玛家，好些天都没有跟她见过面了。而且，有证人可以证明这一点……”
无人说话。
丽玛却被吓得抖了一下，漂亮的脸蛋儿都有一点扭曲。
“他又回来，要跟我睡觉，我不同意……我不会再让他睡了，我长大了，我可以反抗的了！”
“从小到大，他都要我跟他一起睡……小时候睡，睡着睡着，我就长大了，他又让我跟别的男人睡……跟他开店投资的老板睡，跟他赌博输了钱的债主睡，跟很多男人睡……我记不得他们都是谁了，我也都不在乎了……反正，跟谁睡都是睡……”
“我有一个房子，我一个人住，但他居然有我的钥匙……我在洗澡，门开了……门什么时候开的，我没有注意，外面黑漆漆的，我不知道有一双眼睛在看我洗澡，我也不知道他在看，更不知道他在笑……”
“我已经很久没有跟他住在一起了。很久很久，久得我都快要忘记了……”
“你也要杀我吗？白警官……你也要杀我吗？我那么喜欢你的，你不要杀我好不好……你救我，我喜欢你，你救救我……”
“白警官你来了！”
在那里，丽玛经历的一场暴力对待……
像强压着什么痛苦，她嗓子嘶吼。
只不过，因为有谢绾绾做衬托，那时她没有太关注这一点。
“白警官！”
审讯室里。
审讯室里有三位民警。
民警：“带她回来的时候，就有点不对劲儿了。不过那个时候，她只不肯说话，无论问什么都不说——”
“白队。她脑子好像有点不对……”
不敢想，这是丽玛。
丽玛看到了进入审讯室的白慕川，突然就叫了起来。
停一下，她像是咽下一口唾沫。
“我是大明星！我是大明星啊！我有很多粉丝！我不要坐牢……”
至少，与正常女人的反应完全不同……
审讯室，突然安静。
撕心裂肺，歇斯底里——
白慕川掌心在桌子上摩挲着，表情不变，“你告诉我，来这里之前，你都见过谁？他都对你做了什么？”
这样子，竟像个“铁三角”，尴尬的“铁三角”——
可杀人？
这……冷寂的房间里，空气突然凝滞。
她像一个自编自导的演员，一个人营造着某种恐怖气氛。
她手脚都被束缚在椅子上。
白慕川手撑在桌子上，身体稍稍前倾，盯着丽玛慢慢开口。
漫长的吼叫声过去，丽玛终于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。
大概丽玛昨晚闹得太疯了。
“要一起去看看吗？”他问。
那癫狂的样子，与她刚在电话里一般无二。
只有丽玛大口大口呼吸着，紧张地望着四周。
“我可以放你走！”
昨天去宠物店接小黑黑的时候，它仿佛也是这样的眼神……
审讯室里，一片安静。
丽玛像是突然失去了力气。
但两个人都没有反对，默默地跟上了他。
……
歪歪头，她瞪圆的眼看着白慕川，真的好像一只受到惊吓的猫儿。
阿布德。
蜷缩在椅子里，脖子缩着，肩膀缩着，双眼小心翼翼地打量，偷偷地，防备地，一瞬不瞬地盯着面前的几个民警……
房间里，丽玛大呼小叫。
顿一下，他压低了嗓子，“后来我们问到她跟阿布德、崔鸣的事，她就突然发疯了……吼着说什么，她是大明星，让我们马上放了她。说她有很多粉丝，如果我们不放，是要出大事的，会引来粉丝报复的……”
众民警：“……”
向晚心里凉飕飕的。
认真讲，真实感太低了。
丽玛像一只猫。
“我做什么了？你要谢我？”
“说吧！你想对我说什么。”
白慕川：“是的。”
那表情却像……在演戏。
他声音没有情绪。
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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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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