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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开了两个房间，把一个房间的房卡寄给了程正。
丽玛！那个她曾经有点讨厌的女人。
从火锅餐厅回来，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。
阿布德的脸，却一寸寸失去血色。
而他付出的代价，是以“女儿”丽玛做为筹码的。
……
自己喜欢的女人，就在自己面前跟别的男人睡一屋。
白慕川没有说的，她也懂了。
向晚默了一秒，“丽玛的事，跟暗门崔鸣的死，有什么关系？”
本能的不喜，从女性角度来说，永远也喜欢不起来。
向晚气结。
白慕川冷笑，“阿布德先生。我的耐心有限。”
她一点都不敢想——
他无力地盯着自己面前的碗，“我……我跟他的生意，真的没有什么关系，白先生，你可以查的，我做的生意，一直是干干净净的……我就只是经营这个火锅店……可没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……”
好脏！
白慕川说的懂了。
“没毛病！继续！”
“从秤砣、独眼龙，到崔鸣。是这个人带着我们把暗门一网打尽了！”
阿布德的火锅店在暗门所在的南木生意红火，无数人光顾，是因为受了暗门的照拂。
丽玛所走的路，未必是她心甘情愿的。只是命运的推手，一步一步把她推向了那个黑暗的境地——她习惯了！习惯了攀附一个又一个能让她改变阶层，得到命运提升，过上更好日子的男人……那时的白慕川，在她的眼里，也许是一个救赎吧！
几秒后，再次加快，消失在面前！
在那里，还有另外一场审讯等着他。
看他努了努嘴，马上懂事退出去，并贴心地关上了门。
笑得冷冽。
“如果死的人确实是崔鸣，那么问心庵假扮他的人，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凶手。”
很委婉！
但向晚很快有了逻辑联想。
阿布德看到那具尸体，本能地颤抖一下，“这个……这个……”
说完，他往电梯口走，“今天晚上就什么也别想了，休息！”
每一场戏，都会有不同的布景。就算是相同的布景，道具早就被人为破坏了，哪里还能勘查出什么东西来？
……
也条件反射地矢口否认着。
对他这些废话，白慕川没有那么多的耐心与时间去听。
承认了，头也软了。
嗯，熟悉的地方。
呆呆地看着白慕川。
那是在丽玛进入剧组之后的事情？
他凶起来，酷烈冷漠。
向晚僵着脸走进去，不吭声。
“你还真是一个大好人呢，要不要给你颁发一面锦旗？”他不冷不热地讥诮一句，看着阿布德的眼，充满了讥诮，“收养一个女儿，不让人家知道那不是你亲生的，然后，你就可以为所欲为，不会引人怀疑了是吗？”
白慕川点点头，似是信了。
他和程正、向晚三人，去了南木宾馆。
如果单单为了让他来吃狗粮，那么白慕川赢了。
阿布德嘴唇嗫嚅着，“白先生，你，你请讲！”
程正跟上去，“剧组的拍摄地，没有勘查的意义。”
这一场审讯，很简单。
他默默无语，从他身边走过，加快了速度。
“没毛病，然后呢？”
他说叶轮和死去的暗门老大崔鸣，有一个“共同的女人”——
他停下。
电磁炉上的小火锅，还在扑腾扑腾的沸腾着，里面的菜发出阵阵的香气。
然后，抬眼看一下门口的两个服务员。
里面已经没有了程正。
“干干净净！你——也配？”
向晚突然胃里抽搐。
她总是眼巴巴地看着白慕川，充满了仰慕。
程正看着酷酷的白慕川，攥紧房卡，“你叫我来的公事是什么？”
他在笑。
在这些光鲜的面孔背面，在人们的视线看不见的地方，到底有多少没有暴光在视线里的邪恶……乃至罪恶。
“戚科和叶轮打架的地方，不在片场。在道具组！”
丽玛风情万种地站在这个中年男人身边，他儒雅也奸滑，是一个生意人的样子。
“带走吧！”
可每个人的心里，都格外沉重。
对已经有证据的东西，他在这个时候，也不想听任何辩解，“这些事情，等你去了刑侦大队，再对办案的民警说。现在我要问你的，只有一件事——”
就那样默默地跟在白慕川的身边。
那种空虚感，用什么都填不满。
“能找到的人都死了，我们现在唯一的一条线，就是死亡身上那混杂两个人的血迹——戚科和叶轮，搞清楚血迹是怎么弄上去的，很重要。”
“很重要吗？”向晚目光浅浅，带点嘲弄，“你有没有想过？这根本就是人家故意留给你的线索而已——毕竟，如果他愿意，原本是可以完美避开的！”
“不！”白慕川目光微凉，“那是崔鸣留下的。留给警方的线索！关于那个人的线索！”
向晚一怔，“为什么这么肯定？你福尔摩斯附体啊？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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