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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慕川耸耸肩，对孟炽做了一个无奈的表情。
白慕川来了兴致：“什么进展？”
他和向晚的经济条件，其实差别挺大的。
向晚低头拿起手机。
……
一个无欲无求，父母双亡的傻子，他不肯说，怎么逼？
案子看上去是一个僵局，但于波就是一线曙光。
于波表情木然。
他猛踩油门，汽车发出轰的响声。
孟炽解释，“我是说案子。这样的，我留在这里等你，就是想打听一下，最新的情况……”
然后，小白先生又说，小向晚，你果然是很想跟我一起睡啊！
向晚：……
“靠！”向晚一口气没有缓过来，“小白先生，严肃点！”
孟炽看着他脸上的愠怒，似乎找到一丝快感，并没有停下尖刻的攻击，甚至在说话时，眼神还肆无忌惮地打量向晚，意指白慕川的不务正业……
向晚不仅会织围巾，还会织毛衣。
两个人有对等关系，生活最为舒适。
这称呼！
白慕川挑挑眉，“说！”
可以说相当粗俗了！
从秃鹰嘴第一次相见，这几天的他，看上去很是疲惫。
“好！”
两个人去停车场，却看到了孟炽。
“小白先生，你还满意吗？”
孟炽阴了阴脸，没有说话。
向晚：“一定要记得以前案子的教训……”
不是惊恐，只是麻木。
白慕川沉下脸，没有说话。
“嗯！挺满意的，毕竟一个人战斗，体力有限！有你配合，我就节约体力了！”
向晚扯开嘴角，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。
白慕川轻笑，揉一下她的脑袋。
他们开会的时候，向晚是没有参加的。
……
“你是说……？”白慕川凝视她绷紧的小脸。
“没结案，关键人物就自杀了！”
“好吧，刚才你跟于波聊天，有进展吗？”
向晚第一个恼了。
121案唯一的物证线索，也指向他……
白慕川带着向晚离开办公室。
白慕川无视他，牵着向晚绕过去，准备开车。
第二，孟炽这个人，与向晚在问心庵看到的人，是不是同一个人？
“还有啊，我看孟总这几天没有睡好吧？黑眼圈挺严重的啊！我奉劝你，有时间不如多找几个女演员谈谈人生理想，了解一下生理构造，争取将来多拍一点观众喜闻乐见的好故事……别在这儿刷存在感，自编自导自演了！”
案情发展到此，大家心情都有些沉重。
他目前的状态是有问题的，就算他作证或者说出什么，也会因为他的精神状态而让证词无力……
“挺厉害啊！”白慕川看着向晚笑。
孟炽却招呼司机，跟了过来，甚至横在出口上，挡住了他。
被拒绝了。
学会卖关子了？
好大的进展啊！
“我说，孟总最近是不是没有性生活？脑子这么上火，烧出一堆龌龊的垃圾来，就不知道打扫打扫，也不怕长虫子呀？”
话里意有所指，很明显。
“嗯？”
“……”
仍然证据不足。
白慕川已经听过无数人的看法，他想听听向晚的。
白慕川笑意轻扬，“咱们先不回酒店吧，找个地方，吃个晚饭。然后你回去码字，我工作！”
于波非常讨厌被人当成精神病人看待…
小白先生说，如果给女朋友买手机都要收钱，他晚上是决计不敢上床睡觉的！
于是，向晚只能依了他。
目前无法证实。
“嘚瑟啊你！”
“孟总了解就好！她发起狠来，连我都不放过的——所以，孟总再不让路，我可保不准会做什么了……”
孟炽冷笑，敲了敲司机的座椅。
声音不冷不热，不轻不重，刚刚好可以让在场的人听见。
向晚却凑到白慕川那一边，朝他莞尔一笑。
第三，大梁为什么对秤砣反水？
这个小事情，她曾经在无意中对白慕川提过。
包括张队在内的专案组成员，剩余“战斗力”，全都在这儿了。
向晚叹口气，走出来，对白慕川说，“如果可能的话，让他也好好休息一下吧，什么也不要再问了。先让他放松情绪，从牛角尖里钻出来，才能改变他的思维和决定。”
讨论结束，安排了任务，众人分工，继续排查。
但在物质和金钱的分配使用上，他从来不会让向晚觉得尴尬。
“……”
他的看法与向晚一致，于波的情况，虽然很糟糕，但他思维还是清晰的，只是对太多事情有不懂。而且，一开始他还愿意跟向晚说一点话，就是因为他们的强势，让他彻底不肯说了，等同于完全封闭了自己。
向晚想到这个，有一点迫不及待。
她拿着手机点开某宝，开始选织围巾的毛线……
嘀！
那个聊天群，又热闹起来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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