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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说，于波妈妈死的前几天晚上，听到母子两个大吵了一架，好像是因为于波要不要去西市打工的事情，于波妈妈不想让他去，于波坚持要去，于波妈妈很生气，把东西砸得砰砰响……
“……”向晚不跟他解释了，“那你说怎么办吧？”
黝黑，粗糙……
不知道看的什么内容，兴起时，却是扬起唇角，笑得开怀……
白慕川在这时走了过来，牵住向晚的手。
……他的母亲，死在三个月前。
白慕川带着向晚进去时，权少腾正坐在电脑前，看那些资料。
白慕川侧头过来，“于波的手，不像吗？”
要说孟炽的手像女人都有可能，于波……？
向晚缓慢摇头，“不可能，绝对不可能！”
“其实于波的内心相当强大……”
于波不抬头，也不看她，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他忽然不说话了。
……
孟炽摇头，“于波为什么对我说那些话，我不明白。但我怀疑，这个于波脑子不好使，恐怕是被人利用了……弑母在前，杀人在后！”
呵！
分析得好专业！
孟炽慢慢地笑开，收回手机，“为了自救啊！白队是知道的，我是个商人，不愿意就这么被人坑的！”
带走他的人，是大梁。
孟炽笑：“向女士不是指认我，就是那个问心庵里的犯罪嫌疑人吗？我这天天被调查，心里不舒服也就算了，工作也受到了影响……
“问题可能就出在内衣上。”
“勘查121案的时候，警方在凶器上……咳，也就是死者的内衣带子上，提取到了凶手的指纹。当时在指纹库里，没有找到符合特征的比对……”
他有点悲催！
明明就是一个威风凛凛的行动队长。
白慕川点头，“好。”
威胁……无效。
屠亮与丁一凡一动不动地守着他。
向晚退了一步，看着他赤红的眼。
她朝于波比划一下，压着嗓子，“你看吧，你不肯配合，都不能帮住你了！”
白慕川拍拍她的肩膀，“不是的，他只是在犹豫！”
好吧！
……嗯，再无一声。
“我一直在等你们警方的结果，然而，你们太令人失望了。根本就无法给我一个说法，为我洗清罪名。我只能任凭别人指指点点，让生意对手嘲笑，眼睁睁看着股票跌停……换了你，能忍吗？”
权少腾有点生气，腾地一下站起来，却被白慕川拉住。
“不还是傻子么？”白慕川轻笑。
屠亮和丁一凡，在这里“陪”着孟炽。
白慕川好久没有说话。
内心强大？
向晚揉了揉额头，瞄一眼白慕川。
“孟总在忙啊？是不是没时间接待我？”
白慕川指了指他的手机，“这就是你调查的结果？”
白慕川摆摆手，示意他坐回去，然后自己拉了一张椅子。
“我们对121案重新调查，将整个案件中，所有接触到的人，都进行了指纹比对。结果发现，于波的指纹与凶器上的指纹……完全符合。”
然后，秃鹰嘴于老三手下的大梁来了，他劝了一阵，就没有再听到于波妈妈的声音了。
孟炽咬牙，“既然你们查不明白，那我就只能自己调查了……”
一分钟！
于波瘪一下嘴巴，像个孩子似的，不理他，只拿眼神弱弱地扫一眼向晚，然后脑袋又垂下去了。
“程正的鉴定。”白慕川沉声。
十分钟后。
出了办公室的门，向晚就对白慕川说。
白慕川唇角微勾，“不急，冷他一冷！”
向晚指了指里面的办公室。
秃鹰嘴于三娃的地方，谁也不敢去管。
“他不是傻子。他更趋近于单纯。”向晚斜着眼看他。
于波的手也干瘦，纤细，骨架子不大。
一秒！
十秒！
向晚听完白慕川的话，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东西。
他这样子把权少腾气得呀！
“慢慢来！会有办法的……”
“他没有犹豫。”向晚皱眉，“你信不信，想要从这个人嘴里问出话，那些威胁恐吓……什么套路都没用……”
他们三个刚一转身，向晚就凑近过去。
此时，除了屠亮与丁一凡，有几个人在里面。
没有见过世间丑态，脑子里还是一张白纸。
“呵！简单点说，不就是傻子么？”
“嗯……”
孟炽把玩着手机，笑容扩大，“白队不觉得这里面很有问题？大梁带走于波，去了西市……回来就发现她母亲已经死了……那于波妈妈是什么时候死的？是悬梁自尽，还是他人所杀？你们就不觉得奇怪吗？”
看上去，对他所做的事，极为认真。
白慕川面无表情地听完，勾了勾唇，“孟总为什么突然对这个事感兴趣？”
说罢他又望权少腾，“你一起！”
“啊！”于波？
杀害那四个女人的是于波？
白慕川去了另一间办公室。
第二天，于波就离开于家村去了西市。
白慕川在笑。
南木为专案组准备了临时办公室。
白慕川挑挑眉。
也就是说，对程正的鉴定，他很肯定喽？
权少腾看他一眼，“所以，你也认为这个于波……是121案的嫌疑人？”
彻底变成哑巴了！
空气突然安静。
“那我去跟于波聊聊？”
深山老林里长大的孩子。
121案中，凶手唯一留下的痕迹，就是内衣上的指纹。
“有没有可能，于波其实在三个月前，就接触过死者的内衣了？当然，这个不能代表他就一定接触过死者！你懂的！”
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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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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