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64章 ，工作状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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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64章 ，工作状态

向晚与白慕川对视一眼。

办公室里的人，也注意到了他们。

一时间，气氛突然沉寂。

孟炽一直没有说话，浅浅淡淡的表情，好像对于波的指责一无所知。看到向晚和白慕川等人出来，他转过头来，幽幽看了一眼，嘴角动了动，沉默。

而于波，吼完，骂完……身子还在抖！

像是突然受到了巨大的刺激，他指着孟炽，一直在抖。

白慕川沉声，“什么情况？”

两名警察走过来，“白队，张队，你们来了！？这个于波……刚才看到孟炽，突然就情绪失控了……”

看他俩的样子，也是一脸发懵！

白慕川点点头，侧头看向晚。

一样的人……

去了大城市？

孟炽把于波带走过？

这语气，像个孩子。

于波却相当受用。

说完，他摇摇头，说了一句“可怜的”，再也不看于波，只是笑着走到白慕川的面前，慢慢笑开。

向晚：“哪一天？”

大家点点头，径直出去。

向晚不逼他，转而问：“妈妈在的时候吗？”

她微微一笑，“就是刚才那个人，你冲他吼的那个，就是孟炽……”

两种情绪有一点矛盾，却深刻地展现了于波的内心。

他狠狠点头，“对啊！对啊！他是个两面两刀的人。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，他对我可好了，给我吃好吃的，他还跟我说，要带我去大城市，赚很多很多钱，这样就可以养活妈妈……不再让妈妈受苦了……”

可他的逻辑与思维，与人交流并没有大的问题。

向晚却了解于波是一个什么情况。

结果，两个接待的警员让他在办公室稍坐片刻，这一个不巧就碰到了于波。

今天来，他也是为了找白慕川“公事公办”的。

他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，看到孟炽像看到了杀父仇人……

“我也觉得他像坏人！”向晚不是警察，说话不用负什么责任。这种猜测说出来，毫无压力，更不怕违背纪律。

一个字都不说。

向晚也顺着视线看了一眼白慕川，“是啊！”

干嚎，无泪。

像是刚才歇斯底里的延续，又像是难以启齿。

在秃鹰嘴的别墅里，于波一直在警方的掌控之下，孟炽应该是没有可能与他单独接触的。

“记得是什么大汽车吗？”

孟炽自己交代，他第一次看到于波是在秃鹰嘴的别墅。当时，有很多警察在场，他跟于波连单独交流的机会都没有，从头到尾就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人，哪来的交情？

然后，可怜的权队又无奈地做了一次“走卒”，出门去端了两杯水来……

向晚目光更加温和，“怎么了？不肯告诉我吗？”

也就是说，他的话，是可信的。

向晚收到他眼神里的暗示，慢慢走上前，“于波？”

孟炽却笑了，轻描淡写地说：“小朋友，你好好跟警察叔叔聊聊天，了解一下什么是坏人，再来说吧！”

他还是当初的样子，每次面对别人的审视，就慌乱无措，找各种各样的借口来墨迹。

“原来你，你也病了？”

于波嘴唇颤了一下。

于波：“警察不让我回家，天天问我这个，问我那个……很讨厌！”

向晚看了白慕川一眼。

她想知道交通工具，方便查。

于波颤抖的身子，僵硬一下，突然抖得更厉害了。

“……”

向晚微微一笑，“听说你要跟我说话？我就来看你了！”

“……”

于波：“就那天啊！”

她毕竟不是警察——

然而，他突然跌坐回椅子，双手捂脸，歇斯底里地痛哭起来。

但很快，她又打断了这个念头。

于波的妈妈不是已经过世好久了吗？

向晚：“这个坏人！他什么时候哄骗你的？”

目光里，甚至露出了一丝同情。

“我讨厌他……”他突然说。

于是，她毫不客气地继续怼孟炽，“我在秃鹰嘴第一次见他，就觉得他坏得很。脾气一会好，一会凶，像个两面三刀的假人！”

他很害怕，又压不住内心的戾气！

向晚思考着应该从哪里入手，与他交流。

妈妈？

向晚点点头，严肃地说：“他们都这么说的，我也不知道……好像是有些病吧……要不然，为什么我可以跟你聊天，我可以听得懂你说话。而他们不能……我想，我们也许是一样的人……”

白慕川又看向权少腾……

白慕川摆了摆手，“你们先下去吧。”

于波琢磨一下，挠他火红的公鸡头，“我忘了……”

于波也在安静地喝水，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