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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意那么一说，向晚就开始维护他。
这一次，程正凉的就不是脸，而是心了。
一种他从来没有体会过，甚至认为永远不会在他身上出现的醋酸味儿，左右了他向来理智的神经，让他整个人情绪都不大舒服——
“嗯？”程正没能理解她的话。
向晚点点头，想一想，又摇摇头，“白慕川呢？”
半小时前，程正得到消息。
向晚：“……”
这么说，他去的地方很凶险了。
“程队？”向晚心里奇怪。
向晚一愕。
她看着程正不苟言笑的脸，“是不是白慕川……出什么事了？”
她越是问，他越是不想回答。
这个人为什么就不说正题呢？
不说白慕川去了哪，
嘴快地问出来，他才突然反应过来丢人。
好像谁也不知道，与他们一山之隔的地方，就是那个会吃人的“死亡禁地”——
能走的人，早已出山离开，去了大城市打工。留下来的人，年纪都大了。不过，与于家村的人都知道秃鹰嘴不一样，这里的几个村民，对秃鹰嘴一问三不知。
“你伤哪里了？”
语气带着火药味儿，有点生气了。
“我不是你的病人，我觉得自己身体完全没有问题啊。”向晚不客气地怼了回去，但脸上却是带着笑的，毕竟对帮她疗伤的医生……还是需要敬重的嘛。
“嗯？”程正没听懂。
就好像……她根本就没有穿衣服一样。
她根本就没有顺着程正的思维去理解。
这个村，叫无名村。
“不是每个人受伤都喜欢瞎哼哼的。”
向晚一怔，“那我不是要多谢你了？”
而唐元初由于伤势过重，被南木医院的救护车送往了省城西市……
向晚有些无语，“白慕川到底去哪里了？”
向晚头皮发麻。
“……”烧几个小时了吗？
不告诉她，她自然也有了解的本事——
“……”
“我为什么会在这里？白慕川呢？”
向晚内心极不平静，语气却很轻，还慢慢竖起两根手指头，“我保证，绝不乱来！”
然后，气氛突然尴尬。
这个问题有点尴尬。
“……”程正沉默。
向晚观察他的表情，轻轻撩唇，“喜欢跟小强为伍啊！”
也不说他自己伤在哪。
“……哪里？”
天已经亮透了。
沉吟了足足半分钟，他才回答，“你除了担心他，就没别的了吗？”
村如其名，僻远，荒凉，经济落后，教育落后，与那个于家村一家，村子里，已经没几个村民了。
向晚摸摸自己的额头，又低头，看一眼自己的衣服。
唉！程正点点头。
她坐在床上，慢慢眯起眼，审视程正的脸。
快得他自己都没有来得及思考。
程正深眸微沉，“他不想你冲动。”
一听这话，放下心来。
好端端一句话，被这个冷面冷心的男人说出来，有一种异常怪异的冷萌感……
“……”
如果换了是他，她还会这样吗？程正心里莫名有点一犯酸。
心窝里，莫名堵住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想法。
“腿还痛么？”
还是，就不肯告诉她？
向晚提一口气，“你不告诉我，我就不配合你治疗了。”
咽一下唾沫，终究怼不了。
……
这是为白慕川保密？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程正：“不用谢。”
向晚呵呵哒，“你都把我说成不稳定因素了，不谢都说不过去！”
程正：“……”
……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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