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向晚心里一沉。
于波别开脸，咽一下唾沫，“我都告诉警察了。”
他为人太严肃孤冷，不是那么让人喜欢接见。
孟炽眸底一暗，直视他。
休息室是推拉的玻璃门。
“总有一些人，是我们想要保护，想要珍惜的吧？我想，孟总的初衷与我一样？”
“我不想聊天。”
程正：“……”
在说他自己安？
听到声音，他猛地抬头，看一眼程正，目光里有一丝退缩。
因此，程正轻缩的瞳孔，没能逃过她的眼睛。
“我跟他不熟。”向晚冷笑一声，“谈案子？不存在的！”
“那个拍照片上传网络的家伙，被找到了。”程正突然望住她，眸子定定的，“我刚才过去看了一眼，与他交流了一下。”
截至目前，这个人虽然脑路回有点清奇，但绝对算不上有问题。
这么爽快？向晚看着他的眼睛。
那个叫于波的人原本是低着头的。
“哦？”孟炽眼神似有兴味。
直接打脸。
“向晚。”程正走过来，“我们谈谈、”
向晚也收敛起旁的心思，认真问：“有什么你直说，我们探讨一下。”
他咄咄逼人的姿态，十丈之外也能看清。
于波斜她一眼，沉默半晌，突然神经兮兮地凑过头来，哇一声，做个怪动作，吐长舌头。
这样的人，会甘于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务农吗？
“是吗？”程队侧过头来，冷冷问向晚。
这时，天已经黑下来了，云层很低，如同压在人们头顶上的一块黑色巨石。
程正抿了一下唇，似乎有些犹豫，“我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。”
“……”
向晚：“……嗯？那照片……怎么拍的？”
向晚看着他，一字一顿：“男人的心思，没几个单纯的。你刚说过？”
程正看了孟炽好几秒，回头凝视向晚，“以后少接触吧！男人心思，没几个单纯的。”
“随便聊聊吧。你进这个别墅的时候，这里原本是什么样子？”
但凡受过唯物主义教育的人，都不会相信。
向晚一怔。
这么暧昧的道歉？向晚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操作。
程正出示了证件，对两个警察小声说了几句，对方点点头，让他们进去了。
“我说过了，我没病，不要医生！”
向晚琢磨一下，不知道从哪个方向切入。
向晚看着他的背影，一脸疑惑。
交流案子？
没有他在，还不知孟炽那个精神分裂会做什么呢。
于波似乎不太待见程正。
于波解释，“我只是远远地站在山坡上拍的照片——”
年纪似乎不大，染成了火鸡一样的红色头发，杀马特造型，身上穿了一套与他本人形象极不搭边的米白色西服，脏脏污污的，配上他黝黑的皮肤，看着很不搭调。
程正慢慢走近，眼底连挣扎的情绪都没有，说得理所当然。
……
“我知道。”程正看着他，“我是来陪你聊天的。”
说着，他掏出手机，把镜头拉近，给向晚示意，“这样啊！”
一般村民会这样做的机率，其实很小。
他离开了，头也不回。
然而，他终究没生气。
向晚简直不敢相信，这个男人可以调个头，就换一张脸。
于波犹豫，“我说过好几遍了，我没有进来……是你们找到我，把我带进来的。”
“这里有鬼。”
“……”
有二更哈！
宝宝们稍等。
么么！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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