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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呀还有这事？”唐元初吃惊地看着他，“这个，我还真不知道……”
白慕川没有回答，安静地坐着。
“这孩子——”
“是啊，我很少喝酒，每次稍稍喝一点，就不太好睡。”
他们行走的地方，几乎看不到像样的房屋，道路两边偶有一个两个，也低矮简陋，看不到人。
嗯一声，白慕川冲她笑了一下。
“噢！”唐元初应着。
向晚知道他是认真的，尽管用的玩笑口吻。
“前一阵，有个新闻，不知道你看了没有。”白慕川突然问。
不长不短一行字，只代表了一个意思。
昨晚喝了酒，晨起的她，头确实不太舒服。
他有点得意地看着屠亮，又回头看丁一凡，“可惜了，你们都没有瞧着！”
“他有我帅？再说了——这不是代表，你才是最重要的吗？”
“证明你的安危胜过一切。”
“我有日子没关注这个……”说到这里，他突然想起来，这个好像不是重点。
醒来努力回忆，唯独知道情绪是好，是坏。
白慕川看一眼他通红的眼，“昨晚没睡好？”
白慕川刚下楼，就看到坐在驾驶室的唐元初。
然而，此时天已大亮。
他双颊蹭地一红，就像一直小心隐藏的秘密，本以为没人知道，结果早已经被全世界人窥见了的那种难堪……
白慕川点点头。
轻咳一下，他眼神闪烁地看白慕川，“白队，最开始，我以为你跟谢绾绾是一对……后来，知道不是了……”
“白队……”唐元初无奈呻吟，“不要扎心了！”
交待得很清楚。
“……”好有道理。
许久没有等到他的回复，唐元初后脑勺幽凉幽凉的，就像心思全被他看透。
“有没有不舒服？”
“……”唐元初嘿嘿笑，“千真万确啊，一群妹子喊老公，我招架不住。”
接不下去了。
一记重锤，敲在唐元初心上。
“别肉麻了！注意安全。”
可这个时候，他不会给白慕川添麻烦，让他不安心。
“转悠一下，没什么好吃的，大家将就一下。”
在出发前，强调一下任务是有必要的，这是他的习惯。
穷山恶水，山峦高挺连绵，一片翠绿荒凉。
早餐确实够简陋，那是一种薄薄的饼，油烙的，加了一点葱，又与葱油饼不太一样，吃起来味道也不是那么好。
“事情有变！”
于是，他的沉默，就成了压在唐元初心底的一块石头。
他看了屠亮一眼，“随机应变！”
赛里木年纪不大，烟瘾却不小，吸一口，往窗外张望一下。
丁一凡丢了一支烟来，白慕川接过。
“这有什么扎心的？我都想恭喜你。”白慕川一副过来人的眼神，“坏的不去，好的不来！”
看见是白慕川，他揉了揉眼睛。
坏的是指前女友，好的是指代任一对象，还是指……谢绾绾？
“！”
这一回他没撒谎。
“大梁发的地址，会是秤砣哥平常居住的地方吗？”赛里木也探脖子看，“感觉比我小时候住的地方还要偏僻，他们住在这种地方，自己就不害怕吗？”
想想，又低头，他在她额头印上一吻。
“……”
走到床边，他弯腰下来，摸了摸她的头。
“屠哥买早餐去了……赛里木去帮忙拿，丁一凡去拿准备的东西！”
一座座大山里，仿佛压在人头顶的巨石，这个世界，荒凉得就像一个无人存在的空间。
不一会儿，驶入山中，道路越来越窄，唐元初开得心惊胆战，其余四人看着两侧的高山，心弦也是紧紧绷起。
白慕川吃了两口，意思一下，就放下了。
这时，屠亮和赛里木也拎着早餐过来了。
“所以，你小子就起了歹心？”白慕川问得犀利。
“老大，你是说……秤砣哥知道咱们了？”副驾上的屠亮，忽然回头。
“老大，来根烟！”
嘀一声，白慕川短信来了。
丁一凡善意地轻笑一下，发现白慕川看着窗外不出声，又敛住笑容，跟着看了出去。
屠亮呵笑一声，逗孩子一样逗他，“赛里木以后想找个什么样的媳妇儿？”
赛里木羞涩地想了一下，“好看的。就像昨晚那个小姐姐一样……啊！”
汽车突然簸了一下，赛里木说着话，没有准备，身体突然往前一扑，就撞在了座椅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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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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